“嗯……如果没什么任务的话是这样。”羽天说,“不过感觉最近会有点忙呢。”
“这样吗……”沫沫的耳朵叹气般略微下垂,“真的有点辛苦呢。”
“是啊。”羽天感叹道,抚摸着趴在自己怀里的名叫‘大天狗’的黑猫,这只猫比起家里的所有猫都格外的亲进羽天。
说起圣骸,羽天想起自己也和圣骸的人有直面接触过,当时在场的……
“沫沫。”羽天忽然说出沫沫的名字。
“啊,我在。”沫沫立即回应了羽天的话。
“你……为什么会被圣骸的人追?”
沫沫呆住了,羽天望着对方,两人沉默了几秒。
“……现在才问吗?!”沫沫下意识吐槽。
“啊,抱歉。”鉴于沫沫的气势,羽天下意识道歉了。
“原来如此,”羽天抚摸着白雪,整理着刚才从沫沫口中听到的信息,“追捕你是圣骸的其中之一的任务。是为了把你抓回圣幻岛去,也就是圣驱者之王的地方去是吗。”
原来是圣驱者之王在从中作梗吗。羽天默默感叹。
“关于圣骸的其他的信息我就不知道了,对不起。”
没能提供什么有用的消息,沫沫感觉有些愧疚。
“没关系,能了解你的过去也是不错的收获。”
以圣骸为契机,从沫沫口中,羽天知道了很多关于沫沫在圣幻岛的生活。
沫沫原来是作为圣驱者之王的下一任妻子之一在圣幻岛进行培养的,所接受的知识很有限,连飞机汽车什么的都只能在书籍通过图片得知。
所以当她半年前意外有机会逃脱圣幻岛来到日本的时候真的惊呆了。也被这样高度现代化的社会所惊吓,半年来的逃亡中一边躲圣骸的追捕一边努力适应现代的流亡生活。
虽然很辛苦,但至少很自由,获得的体验比在圣幻岛内多太多了,而且辛苦之后能遇到羽天,能有自己的归宿,对她来说是最好的结果。
如果没有机会逃离圣幻岛的话,恐怕一生都只能待在那小小的世界里吧,被桎梏在一个自己并不爱的人身边。
想到这沫沫舒了一口气,再次看向羽天,眼神充满温柔。
羽天想起沫沫刚来家里的场景,第一次把遍体鳞伤的她带回家之后她就逃走了,第二次带回家的时候她还是提心吊胆的,总感觉活得很拘束。
羽天和沫沫的交流也很有限,沉默是医生不在时两人常有的状态。但是可能是家里面有猫猫狗狗的缘故,羽天和它们相处时的氛围让沫沫感觉很舒服。
沫沫能从它们身上感受到羽天的温柔和对待它们的关爱。渐渐的活着很放松,话题也变得稍微多了起来,虽然比起一般人来说还是少,但是两人之间的默契在变好,即使沉默也不会感到尴尬,反而有种别样的舒适感。
即使什么也不说,但是两人一起在二楼草坪屋檐上晒太阳发呆的时光也是沫沫很喜欢的相处方式之一。
谈话结束后,羽天又陷入了沉默和沉思,手只是无意识地抚摸着窜到怀里的猫咪。
沫沫一直看着羽天抚摸怀里的小猫,才发觉她好久都没体验过被羽天摸头奖励的感觉了。
因为最近羽天都很忙,回到家中之时都十分的疲惫,和沫沫的互动也因此少了许多。
她还记得上次摸头的时候,还是她正跪坐在茶几前专心地擦拭,羽天在茶几前的地毯上坐着想事情。
然后习惯性地把手放在误以为是自己宠物的沫沫头上,开始轻轻揉啊揉。
那时沫沫被羽天突然的动作吓得身子抖了一下,尾巴上的毛瞬间膨胀炸开。她小心翼翼偏过头偷瞥着羽天的反应,发现羽天一副十分自然的姿态,双眼放空,摸头的动作温柔有规律。
于是她就停下手中的工作迁就羽天,尽量坐在让羽天比较方便摸自己的头,揉自己的耳朵的地方。等羽天突然全身不由自主地僵住、发觉自己貌似搞错了的时候,身旁的沫沫早已脸红得像是要冒烟一样。
现在想想,那感觉真的又害羞又舒服,还有点上瘾。
正当沫沫怀念被摸头的感受时,羽天似乎困了,打了个哈切站起来,“那么我该去睡了,晚安。”
“啊……晚安。”沫沫错过了最佳的寻求摸头的时机,不禁有些失落。
羽天察觉到了沫沫的失落感,在路过她的时候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和耳朵,轻声说:“沫沫也早点休息吧。”
然后直接上了楼去,全然不知沫沫整个人都蜷缩在一起,害羞又兴奋得尾巴一甩一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