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真实的情况是,我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
我掌控着一切,谁也别在我喜欢的东西上占上风。
她得先成为我的,之后是谁的都无所谓。
而在我跟她做爱之前,她只能是我的,只属于我的!
婚姻限制不了女人的多情,囚禁却可以。
我将试图逃跑的她拽了回来,面朝着坐垫压着,跨座在她的腰上好阻止她挣扎,让她窒息直到昏厥。
我忍不住整个人压在她身上,揉捏她的臀肉,顺着腰线一直抚到肩膀,将鼻尖探进她的颈侧吸气。
你现在是我的了。
她身上什么都没有,除了一把琴。
这让我无从下手,不像其他人总可以有点东西相要挟。
她也一点不听话。
但我又软弱的无法不沉迷于她的漆黑的眼睛和温暖干燥的黄色皮肤。
私密部位也异常可人,前区脂肪厚重,两篇软肉却对称无比。
我甚至能想象到置身于她两腿之间时候她脚面紧绷的弧度。
她的叫声是怎样的?微重还是尖细?
她会像其他美洲女孩一样直接告诉我她还想要更多吗?
我甚至一度以为她已经开始享受跟我的接触,并跟我一样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亲密关系,却没想到到头来却是又一种逃跑的技俩。
而她竟然犯了大错!
瞬间的眩晕,肩颈上全部都是衣料的摩擦,让人几乎窒息。
这是个梦吗?
真是个噩梦!
我将头用力向后撞,一阵阵的钝痛却还是没让那衣料摩擦在皮肤上的触感消失。
真该死!
我用力闷哼着,急促的喘气,仿佛有人正扼着我的脖子。咸湿的海风随着我的呼吸涌进喉咙,头脑胀痛着,而那连续的、越来越快的、让人反胃的肢体交缠的声音让人一阵阵作呕。
我都干了些什么?
我就像她的奸夫,跟已婚女子有染!
我竟然跟无数个女人发生了关系!
那些让人沉沦的瞬间,仿佛触碰了天堂之后一阵阵奇异的被放大了的痒,通过各种各样的体态、没完没了的互相吞咽让我想立即吞枪自杀好结束这恶心的生命。
我想大叫,甚至不小心吞下了口中布料的一角,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嗽,几乎呛出了眼泪。
静下来!
胸口剧烈起伏着,我转换了下被绑着的手腕的前后位置,艰难的从腰内侧抽出一把匕首,用一小处刀刃磨着绳子。
这并不是梦!
我被她诱骗了,被扔进这黑暗的、令人反胃的衣服堆下面!
身上泛着一波热,又被一波凉代替,我仿佛正站在那个孩子身后,而他正隔着四英尺厚的橡木门的门缝偷看他的母亲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