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夜家老太太,白素缩了缩脖子,那个老太后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对付得了的,估计是掐着吕明月的七寸了。
否则,吕明月怎么可能在今天这么消停,而且还把桂子静给送走了。
夜既白办完了一件大事,倒是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倒是白素,本来心里就有事,被吕明月这一闹更是睡不着,于是眼睁睁地看着天花板。
直到天蒙蒙亮了,白素才想起一个问题,猛然坐了起来。
“夜既白!”
夜既白简直是一个鲤鱼打挺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素素,出什么事了?”
白素白着一张脸看着夜既白,一张脸煞是难看。
“我亏大了。”白素咬着牙道。
“亏什么了?”夜既白揉了揉脸,然后不自觉得就去拿昨晚放在床头的协议。
“不是这个。”白素起身坐到夜既白的旁边,盯着他道,“说得好听你给我那么多钱,但我也得有命享啊,就看现在这情形,不知道哪天我的小命就没了呢。”
“我会保护你的,你瞧你现在不是也没受到一丁点儿伤害不是。”夜既白又解锁了一个技能,便是讨好。
“等我受到了伤害就迟了。”白素越想越心惊,把支票拍到夜既白面前道,“咱俩还是离婚吧,我不能要钱不要命啊。”
“可是……”夜既白虽然有些不忍心,但还是说,“你是如意女的事情骁家也知道,你就和我离婚了,骁家也不会放过我。”
白素一愣,是这样的吗?
“而且,骁家的那个少爷听说又丑又老还瘸了脾气又不好,你真的确定要嫁给他吗?”
夜既白就算知道自己是胡说八道,但说出这些的时候,心里却很是愤恨,恨不得立即把骁家给灭了。
白素一脸怀疑地看着夜既白:“你们家到底了不了解骁家啊,我怎么觉得一直处于被动挨打的地步?”
夜既白没想到白素的感觉这么敏锐。
“骁家的确是后来移居海外,我们家在H国比较树大招风,但他们想到H国来撒野,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夜既白说这话的时候,即使在昏暗的晨光中,白素也感觉到了那目光里的狠戾。
“那之前的杀手,是不是骁家派来的。”白素突然小声道。
“很有可能是。”夜既白看了一眼白素,低声道,“之前肖淡抓着的那个杀手已经服毒自杀了,所以你看,骁家的人真的非常地残忍可怕。”
白素瞟了夜既白一眼:“嗯,都没你好。”
夜既白表示非常欣赏白素的理解能力。
白素忽然撩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如意印记,大拇指轻轻地掠过,不禁觉得好笑。
“这不过就是个胎记罢了。”白素怎么看,也不觉得有什么神奇的地方。
除了自己重生,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异象。
一个胎记,能决定什么呢?
“光脚的才不怕穿鞋的,穿鞋的怕的东西却太多了,什么错都不敢犯,生怕万劫不复。”夜既白道。
“是吗?”白素听着有道理,可总觉得眼前还是有一层雾,没有完全拉开。
而且昨晚,那个姓骁的明明有机会带走自己,但是却并没有。
这些,又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