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间,风泽似乎察觉到客厅内弥漫了一股森冷的杀意。
*
云栀意洗了个澡。
被苏深碰过的地方令她感到恶心,搓得皮肤都发红了。
由于提前做足了准备,所以她事先穿了高领的衣物,遮挡住身上那些青紫的吻痕,苏深并没有看见。
房间内。
香蔓拿着消毒药水给她擦着身上的伤口。
完事后,眼睛落向她胸前那片青紫的肌肤:“栀栀,这……”
云栀意:“这不是和苏深的。”
“那是……”
云栀意淡淡道:“一个在森林里遇见的,陌生的男人。”
之后就不言而喻了,香蔓没再追问。
只是无语的吐槽:“那个男人也太狠了吧,是不是一辈子没碰过女人,居然把你啃咬成这样。”
这些斑驳不一的痕迹,都是厉阈野的杰作。
云栀意拢了拢睡衣,扣上纽扣。
“放心吧,他也没好到哪里去,身上没少我的牙齿印!”
“……”香蔓惊讶的瞪大了眼,嘴巴已经成了“O”字。
“云栀意,你真野!”
“……”
“那你和他算什么啊?就只是普通的一夜情,联系方式也没留吗?”
“不然呢。”云栀意可不想和他再有联系。
“香香,你说什么人会把房子建在人迹罕至的森林中央,住在那种阴森无比的地方,还请了那么多的保镖和佣人,房间里处处都是监控,宛如牢笼一般……”
香蔓的大脑疯狂运转:“还真有……”
“那种大房子,一般都是总裁修来囚禁他的小娇妻的。”
“按理说,被关在那里的人插翅难飞,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云栀意:“不算逃,是他手底下的女佣联系了人,开直升飞机送我出来的。”
“啊!什么女佣那么胆大?敢悄悄把你放跑,不怕总裁她的治罪吗?”
“这就是他的意思。”
是厉阈野允许她走的,否则,她就是插翅也难逃。
云栀意后知后觉,似乎想到了什么。
“对了,我怎么不记得金市有厉阈野这号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