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对对,就是猪拱的。”何小妹犹自强辩。
“嗯,明白了,你家那头大公猪拱得你很开心吧,看起来你一点都不生气。。。。。。”说荦话,何小妹自小就不是自己姐姐的对手。
“姐姐。。。。。。”何小妹羞红了脸。
“唉,男人都一个猪样,看到大白菜就想往上扑,又啃又拱的。”何皇后似乎想想了什么,又一脸无奈:“可惜我这棵大白菜啊,我家那头猪却是不来拱。”
正幽怨间,却猛觉得自己的屁股上被拍了一掌。却是何小妹见说不过自家姐姐,直接发动了攻击。
何皇后面对自己的妹妹真没招,从小就是这样。妹妹说不过自己就会动手动脚。
”你不会自己动手啊,像我这般,动手把它弄进寝宫。“何小妹笑嘻嘻道。
何皇后没好气地白了自己小妹一眼,”牛不喝水尚且不能强行把牛头按下,何况那么大一头猪?“
“那也不能给猪喂点药?”何小妹想起张奉昨晚在床头柜里摸出来的那个小瓶。自己家那死鬼吃完后可把自己捣腾得够呛,进宫的路上两脚犹在发软。
”咦,看起来你被吃过药的猪拱得不轻啊?“何皇后终于找到机会反击,但眸子深处却是一股掩饰不住的渴望,看起来,她也想试试那滋味。
“这个办法可以试试,有猪药?”何皇后笑脸如花地看着自己妹妹,虽然是这样问,但她知道,自己妹妹一定有,或者说一定能搞到。谁叫她有一个任御医的夫君呢?
“这个倒是不难,仲承应该能搞到。”被何皇后说破心事的何小妹低头应道。仲承,正是张奉的表字。
“可吃了猪药的猪到处乱拱咋办?”何小妹似乎不太想让自己的姐姐关心自家的家事,把火引向姐姐本身。“可不可以帮猪带上笼头?”
“那肯定不行啊,要是那样的话,饿急了的猪可是会咬人的哦。”说完,何皇后自己倒是先笑了起来,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
“这。。。。。。这如何是好?”何小妹呆住了,千算万算自己把自己绕进去了。
“办法总是有的,那就是铲掉所有的白菜。整个后宫之中只有我这一棵菜,那猪不就奔我这来了吗?”何皇后眼睛里闪烁着一抹别样的光彩。
何小妹听了,“嗖”地一下,身子就往后挪了挪,心里头“咯噔”一下,只觉得毛毛的。姐姐眼睛里的那光芒,她再熟悉不过了,正是爹与两位哥哥杀猪前磨刀霍霍的那种眼神。
“还有,听说昨日皇上解除了党锢,放出了一批酸儒,此事,会不会对我们何家与辩儿有何不利?”这是个正经话题,何小妹说完用忐忑不安的眼神打量着自己的姐姐。
何皇后对党锢不党锢的丝毫不感兴趣,一群老儒生呗,关了也就关了,可听妹妹提到何家与自己的儿子,她便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了。
身为正宫,她有很深的体会。
宫中的女人多如牛毛,这女人是谁不重要,睡她的是谁才重要。又或者说,这女人是谁的母亲,谁的女儿才重要。
刘宏,刘辩,何家!
这三个都是她如今母仪天下的资本,任何人不得妄动,动之必死!听闻妹妹的话,何皇后眼中的异彩越来越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