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眼前一黑,阿蛮睡着了。睡得沉沉的。
春宵夜短,太阳早早地出来,从窗台照进去,洒在双拥在一起的这一对男女身上。
往常,天还没亮,勤于政事的苍狼王早早就起床上朝了,奈何,今天他却赖床不想起。
门外,小丫鬟端着一盆洗脸水,推了推知画说:“知画姐姐,往常这个时候,陛下早就起来了。您说……您说我现在需要敲门吗?”
知画也探头探脑的,奈何门关着,她也看不到啥。知画更是不敢贸然闯进,就连敲个门都不敢。
于是,知画转而敲了那小丫鬟的头一下说:“敲敲敲,我敲你个头啊!寻常陛下日理万机,难得休息一下。你胆敢打扰,小心你的狗头!”
小丫鬟吐了吐舌头,默默不敢语。
里间,阿蛮听到室外窸窣碎语,当即就警惕地睁开了眼睛。
从小,阿蛮以天为席,以地为庐,从来就不敢安睡。昨夜一觉,如置幻梦,实属难得。
此刻,外面那刺眼的阳光再加上窸窣的说话声令阿蛮警醒。然而,就在阿蛮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居然看到眼前胡子拉碴的苍狼王正满眼氤氲,一脸温柔地看着她。
这真是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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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蛮腾地跳下床,瞬间弹离苍狼王几尺远。
苍狼王抱着被子,委委屈屈地坐起来,犹如一个夜里被欺负完的小媳妇。
阿蛮气得发抖,她指着苍狼王说:“暴君,我何以会在你床上?”
苍狼王垂眸,外表俊朗的他,此刻正一脸幽怨。
苍狼王说:“放心,我不怪你,你可以不负责任。”
嗬!来听听听听,这到底是什么话?就好像阿蛮那什么了他,他此刻心里正娇嗔着这不负责任的臭女人,嘴里却佯装大度,说你可以不负责任的样子。
阿蛮怒了:“我都还没让你负责任呢!”居然把她放倒了,真是岂有此理!偷袭可耻!
苍狼王立马神采奕奕,勇于担当地说:“放心,我会负责任的。”
苍狼王这么一说完,他还兴起了。他直接跳了下床,正步步逼近阿蛮。晨起的勃动,让他生气焕发。
阿蛮不由得后退了两步。她从来没有做过逃兵。所以,此刻她抵死也不承认自己畏惧苍狼王。
阿蛮踉踉跄跄,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不用负责任了。大家都不用负责任。就这样,我走了!”
说完,女汉子阿蛮转身就走。
苍狼王急急追过去,直至追到了门口。
怎料,阿蛮一开门,却见到门口一大一小两个丫鬟探头探脑的在听墙角,还险些和他们撞个正着。
苍狼王恼羞成怒地对知画和那小丫鬟说:“看看看,看什么看?再看就把你们的眼睛挖下来!”
话音刚落,只见知画和那小丫鬟同时用手捂住了双眼。她们异口同声地说:“我们什么也看不见。”非礼勿视唉。
这头,阿蛮依然果断往前,她的脚步根本不曾停歇。
阿蛮边走还边到处张望,还在嘴里念叨着:“我的棍子呢?快点还回来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