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严重地扰乱了咱们都城的安全秩序。
不好好处置她,万一陛下怪罪下来,就麻烦了。”
听罢那衙差对她的控诉,阿蛮仍旧坐着,她的长棍就随意地杵在地上。
阿蛮也不打算站起来,她只面无表情地反问道:
“哦?现在我也变得扰乱秩序了吗?该不会我还破坏了那什么什么国风?”
阿蛮的话,虽然说得从容,但是却有让人不敢轻视的威力。
那衙差被问得浑身一颤。
阿蛮再次好笑地看着那衙差,然后继续问道:
“而且,你还知道刚刚倒在你面前的是你的同僚赖九吗?
刚才看你一副见死不救,漠视一切的模样,我还以为,赖九是一个垃圾呢。
不然,你为何像清理垃圾一样,喊人把他清理掉?”
阿蛮说完,她也不等那衙差回应。
阿蛮直接挑眉看向那纨绔长官。
她在等着那纨绔长官发话。
那纨绔长官,果然没有让阿蛮失望。
他看也不看阿蛮,就扬手止停了张口欲言的衙差。
摆足了架子之后,这纨绔长官就趾高气扬地施威道:
“大胆刁民,竟敢无视本官!在本官辖下,杀人放火,公然扰乱民间秩序?!”
阿蛮看着那长官高昂着头,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就觉得好笑。
阿蛮说:
“你到底听不听得懂人话?
人是我杀的,那是因为他该杀。
可是,我什么时候放火了?
你身为父母官,却闭目塞听,在这里胡言乱语。东川国有你这样的狗官实在是可悲。
我看,扰乱民间秩序的是你吧?!”
然而,那狗官压根就不看,也不听阿蛮的。
他用他那宽大的鼻孔对着阿蛮,气焰十分嚣张地继续说他自己的:
“大胆刁民,该当何罪?!”。
阿蛮失笑道:“该当何罪,你是父母官你还要问我吗?”
那衙差见这糊涂长官是指望不上了,他马上就抢着怒喝了一声:
“大胆刁民,你竟敢讥讽长官!”
随后不待阿蛮应答,那衙差忍着断臂的疼痛,他扭头朝身后的衙差呼喝了一句:
“没有双臂,我还能当指挥!弟兄们,随我一起上,打死这个不知好歹的!”
这衙差喊是这么喊,可是,他喊完、造完势之后,却狡猾地往后退了一步,然后任由身后的衙差往前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