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死谁?你烧?你的上帝在哪呢?怎么还不来救你啊?上帝再不现身,我可要揍死你了啊。”
约翰二世将这百年来历代被教会压迫的苦难与屈辱全部发泄在这个年轻的十二世教皇头上,金色的王冠染成了赤红,周围的宾客在英灵军的警戒下无一人敢上前,同时也想看看,是不是真的会有神罚降临在约翰二世身上,直到约翰二世揍累了一屁股坐在教皇腰上,也没有任何报应发生。
教皇渐渐从怒吼变成了哀求,约翰二世手上攥着赤红的血色王冠向着英灵军们行了礼:“法兰西皇室将誓死效忠神皇陛下。”
见国王已经认下新的大腿,其他的贵族也纷纷不甘示弱开始抱那些美国大兵大腿表忠心。
在一片祈祷声中,大厅的大门被推开,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随着一阵零散的掌声响起,众人好奇的抬起头去看入口方向的来者。
大厅走进来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其中一个男人约翰二世认得,正是策划了这次婚宴,为伊凡神皇与法兰西皇室牵线搭桥的大恩人-暴怒大主教。
暴怒大主教走到宴会长桌跟前环顾周围宾客,随后挥了挥手,那些刚刚还巍然不动的美国大兵立马收起武器全部集结到了一处:“立正!”
暴怒大主教一脚踹开挡在面前跪在地上的一名贵族,径直走到贵宾那边,用余光扫了眼地上的教皇和约翰二世:“和你介绍一下,这两位分别是自由真神教七大主教中的嫉妒与色欲,我等奉神皇陛下的命令接管这里。”
嫉妒给了一个眼神,美国大兵心领神会得将地上的教皇扶起来坐在原位:“教皇就该有教皇的样子,乖乖坐好,不要说些不该说的话,这次长点教训,以后可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色欲高举一只手打了个响指:“来,接着奏乐,接着舞。”
在英灵军枪械的威吓下,近乎崩坏的宴会奇迹般得延续了下去,管风琴的庆贺声回荡在整座王城。
暴怒用桌上的丝绸给教皇擦拭了身上脸上的血渍一边怒骂:“啧,狗日的不长眼的约翰二世不识好歹,教皇是上帝在凡间的代言人,也算是干儿子了,而上帝是神,伊凡神皇也是神,算是好兄弟,这么短下来,教皇该喊一声叔呢,法兰西皇室居然也敢对教皇如此大不敬,我们伊凡神皇打得,你们可打不得。”
约翰二世连连称是,像是犯了错误的小孩一样拮据的站在一旁。
暴怒举起酒杯弯下腰对教皇道:“喝了这杯酒,你就是我伊凡神皇的大侄子了,就是我们这些大主教得爷爷了,来,不要客气。”
教皇听了这话,悬着的心略微放下来,甚至还有一丝丝小自豪,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嫉妒看了眼教皇的酒杯迟疑了一秒,骤然脸色一变,大笑起来:“欸!你还真喝啊!”
随后掏出匕首对着教皇的胸口一阵捅刺,众人尖叫着乱作一团,色欲则站在了桌子上举起一只胳膊:“效忠自由真神教!伊凡神皇万岁!”
在场的几乎一半的贵族也立马举起一只胳膊,露出上面的空心五角星的刺青代表了效忠神皇:“神皇万岁!自由真神教万岁!”
其余的人有的慌作一团,有的则一脸茫然,暴怒大主教不管这些,只是对英灵军做出了抹脖子的动作挥了挥手便背过身,一阵枪声在大殿内响起,有自由真神教刺青的人看了身边那些贵族割草切菜般纷纷倒下,恨不得将叩首的脑袋死死塞进地下来表忠心,但凡有一点差错细节就是他们的下场。
约翰二世瘫软在桌前,自已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一个决定就是及时在神皇伊凡发出联姻的一瞬间便同意了这门亲事,暴怒大主教简直就是法兰西王国的救命恩人再造父母,随后便在塞纳河畔边新修建了一座比圣索菲亚大教堂还要精美的教会,在整个法兰西开始拓展自由真神教的教义。
【教义:崇尚科学,强调卫生,平等人权,无能者安乐死后送往尤里回收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