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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正的成功人士啊,肚量就是大,真正有能力的人才不会看不起我们普通人,不像有些人啊,还没真正站稳脚跟就看不起我们老百姓了。”
秦莎进入接待室听到这句话,火气大得很:“你们在说谁呢?我哥就是不接受你们的专访又怎样?一群low货!”
三个人都没接话,秦莎觉得被无视了,更生气,她指着钟栖月:“我衣服的事还没完!”
正好秘书进来,对秦莎附耳一句。
她听了不爽,问道:“凭什么就这么算了?我哥说的?我哥怎么舍得我受委屈啊?”
秘书答:“这是秦总交代的,说您之前在那吵闹的事被纪先生看到了,给咱们公司留下了不太好的印象,所以秦总就让您息事宁人。”
听到衣服的事就这么算了,刘露也松了一口气。
三人拿到了纪冽危的独家专访,当然恨不得赶紧离开秦氏集团了,趁着秦莎还在生气,匆匆离开了。
结束了工作,钟栖月回了纪家。
纪家这时候也正是晚饭时间,她上楼洗手换了衣服,下楼进厨房帮忙,刚进去便听到做饭阿姨和佣人在聊天。
佣人问:“你们下午听到了吗?”
“听到什么?”
“就是三楼的主卧那,吵架的声音真大,我下午去楼上清扫楼道听到的。”
主卧,不就是纪东原和钟蕊的卧室吗?
话说到这,有个佣人看到钟栖月进了厨房,连忙闭嘴,笑着喊了声月小姐。
钟栖月点头,说自己进来帮忙端菜的。
阿姨夸她懂事,然后把一盘比较简单的菜式递给她,钟栖月出厨房时还听到佣人在小声说。
“这母女俩在纪家也是难捱,钟夫人这么多年还没得到纪家的认同呢,也不知道今后该怎么办。”
饭菜都盛好后,家里人也陆续下楼吃饭了。
钟蕊下楼时,虽还是如往常一样,总是优雅知性的样子,但钟栖月看出来了,她哭过。
今晚的晚饭,大多数人都没到齐。
纪老爷子失落地说:“冽危这孩子啊,总说好听的话哄爷爷,今晚又没回来陪爷爷吃饭了。”
纪灌云不满说:“爷爷,我也是您孙子,怎么就看不到我?我还乖呢,为了纪家的开枝散叶都开始交女朋友了。”
纪老爷子笑他调皮,跟还没长大的孩子似的。
晚饭过后,钟蕊喊钟栖月去后院的小凉亭谈话。
夜风吹拂徐徐热气,钟栖月穿着一身白色的家居睡裙,坐在凉亭内的石凳上,对面,是一脸忧愁的钟蕊。
钟蕊很少会表现出脆弱的一面,钟栖月见到她这样的时候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