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院长的脸色更加苍白了。
额间大滴的汗珠簌簌往下落,他却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
只觉得自己大限将至了。
一旁的程嘉同样惊讶不已。
沈瓷那边已经扶着温澜起了身,她朝着季寒洲看了一眼,眼中带着感激。
他当着众人的面说出这番话,无疑是在维护她跟母亲的尊严。
季寒洲帮着沈瓷,扶着温澜朝外走。
外面院子里传来一阵汽鸣声,他安排的车队已经到了。
随行的救护车上有医护人员下来迎接温澜。
沈瓷意外的看向季寒洲,有些暖心他的周到。
连这都提前安排好了。
“季爷!求您开开恩,饶了我这次吧!”
他们人还没走,院长又急忙从屋里冲了出来。
他恳求着,可季寒洲却连一个眼神都不肯施舍。
“身为医者,连最基本的同理心都没有,又何谈医治救死扶伤。”
“我能改的!能改的!只求您放过我这次吧!”
季寒洲不再理会,弯腰上车,毫不留情的下了最终判决。
“不是所有的错都能原谅,这间疗养院关门吧。”
说完便关上了车门,隔绝了院长的恳求声。
这一刻,沈瓷心里只觉得痛快,一点慈悲的心都没生。
眼里只有金钱的大夫,根本就不配行医!
将母亲安顿上车,沈瓷才看向了跟过来的程嘉,对她说了句:“嘉嘉姐多保重,要换工作的话记得来找我。”
这些年相处下来,她很是认可程嘉的医品。
这样一个人,不管去哪都会受到尊崇的。
程嘉闻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