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点名,那两人一怔,他俩是来舞厅玩儿,临时被蔣志强拉来做局。
啥也没准备啊!
“我看大哥这钥匙不错。”
许槿初指了指坐在她上家那人手边的车钥匙。
那人顿时脸色一变,刚要不动声色地把钥匙藏起来的时候,齐刚抢先把钥匙扔到桌子中间。
那人唉了一声,想拿回来,就听蔣志强轻咳一声,他心头一凛,只得悻悻收回了手。
许槿初刚转头看坐在她下家那人,就见那人动作麻利地将脖子上的大金链子取下扔到牌桌上。
“好了,这回可以开始了。”
蔣志强坐直身子,收起之前的漫不经心。
另外两个人也严阵以待。
就连一旁的齐刚和陆怀礼都全神贯注地看着牌桌,大气不喘。
唯许槿初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懒洋洋地窝在椅子里,还有心情抽空吃口点心。
你来我往的,其他人吃牌的吃牌,碰的碰,只许槿初一张牌没吃也没碰。
甚至抓的牌都不怎么入手,随抓随打。
看的陆怀礼是冷汗直冒,又不能说话,怕打扰她。
“报听!”
忽然,许槿初上家声音激动地一拍桌子。
吓了大家一跳,“你听牌就听牌,拍桌子干啥。”
他对家不悦地横了他一眼。
只要他们三个谁胡都算许槿初输。
所以第一个人上听后,陆怀礼腿都软了。
要不是坐在椅子上,人都得瘫地上。
不是他胆小,实在是注下得太大。
蔣志强就差一张牌就上听了,但不知为何,抓了两圈都没抓到需要的牌。
上家想给他喂牌也喂不上,不管他怎么拆牌给蔣志强都用不上。
这就多少有点玄学在身上了。
许槿初依然不骄不躁,慢悠悠地打着自己的牌。
他下家为了给蔣志强喂牌,手里的牌已经乱套,失去了上听的可能。
蔣志强又摸了一张无用牌,气得他啪一下把牌扔了出去。
而已经上听那人摸了牌一看不是自己要胡的,也是一声哀叹。
到许槿初摸牌,所有人都紧张的看向她。
生怕这张牌她能用上。
许槿初把牌往自己的牌里比画了半天,还是没留。
见她也摸了张无用牌,蔣志强几人不禁暗暗松了口气。
可下一秒,就听许槿初颇为遗憾地自言自语,“唉,还是没摸到想要的,算了,将就着听个小牌吧。”
一听她听牌了,其余三人都是心头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