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皙愕然:“她不怀好意!”
“我知道。”
“姐姐,你不要去,谁知道她藏了什么祸心。”徐皙道。
徐白:“不,我要去。她肯定包藏祸心,我要给她一点教训。”
徐皙:“……”
“我没惹她,甚至与她没有利益冲突。她如此冲锋陷阵,这个人可恨。”徐白道。
徐皙握紧拳头:“的确可恨!”
这个晚上,徐皙一边替姐姐担忧,一边又想,她姐姐遇到困难从不退缩。
姐姐不招惹旁人。可避无可避时,她会出击。
爷爷去世后,如果父亲没有卷走全部家当,他们还住在雨花巷的大宅子里,姐姐一定可以借助爷爷的余威,重新把徐家撑起来。
可惜,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阿爸太狠了。他只顾逍遥,把全家都推入绝境。
姐姐回来之前,小楼上下压抑、沉闷,二叔三叔两家人总找茬欺负母亲;母亲如行尸走肉,麻木赎罪。
姐姐回来后,小楼安静了,二房、三房都离开了,徐皙夜里也可以安静写作业。
“如果我是姐姐,我能否做得到?”
徐皙胡思乱想中,慢慢睡着了。
翌日,徐白又跟徐皙密谈。
“你帮我一个忙。”她对徐皙说。
徐皙:“好,我一定会做到。”
徐白简单交代她几句,又道:“你要处处当心,别暴露自已。实在没办法就撤退。”
徐皙:“我会。姐姐,我能替你分忧,我是大人了。”
徐白笑,轻轻摸了摸她头发。
两天时间很快过去。
徐白没和萧珠说半个字,下工后却跟石锋聊了聊。
“你送完我,需要回来交差吗?”她问石锋。
石锋:“不用。”
怕徐白不理解,又解释,“四爷让我给您当差,我现在不归副官处管。”
萧令烜相信他的自律。
从教官营出来的人,不需要时刻用绳子拴着。
忠诚与守则,刻进了他骨子里。
“我晚上需要你帮个忙。”徐白道。
石锋:“可以。”
徐白简单告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