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珞疏眼眸逐渐幽深。
“你倒是比朕还思虑周全。”
温之衡恭敬地说道。
“陛下,不是你问的微臣?微臣领朝廷俸禄,定然要为陛下分忧解难。”
裴珞疏觉得自已不能再和温之衡说话,他太过老奸巨猾。
怪不得在朝堂上这么多年,一直屹立不倒。
裴珞疏提笔写信给陈十一,让她最近把手头上的事料理一下,完了之后回来京都,就不要走了。
陈十一收到这封信的时候,她正在司徒钰的家中,和平儿用着早膳。
平儿的已经好了很多,在白日待的时日越来越长,渐渐地已经能坚持到了午时。
这是非常好的事。
“云沧,感谢你为平儿做这么多,他现在能好成这样,都是你的功劳。”
陈十一摆了摆手。
“我反正闲来无事,我又喜欢孩子,愿意和他玩闹。”
司徒夫人说。
“嗯,平儿啊,现在每日都要喊着你,你每日给他弄新鲜玩意,又带他玩,可不是黏你黏得厉害。”
陈十一笑着说。
“我在这也待不久了,以后也不能惯着他了。”
司徒钰眉头微蹙。
“你要离开?”
“嗯,我收到信,要回京都了。”
司徒夫妇俩怔愣了一会。
司徒钰说。
“可惜啊,我倒是当你成莫逆之交,你此次回去,只怕终生难得一见。”
陈十一很是难得见司徒钰如此说话。
“承蒙司徒先生看得起在下,能与先生成为至交好友,是云沧的荣幸,以后我定会抽出时间来见你们的。”
倒是一旁的平儿抓了陈十一的手。
“你一定要回来,我还想你带我去凤鸣山。”
陈十一捏了捏他的鼻子。
“好,我一定会的。”
这两日,陈十一在收集自已的东西,福大却懒懒地不愿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