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云家宅邸被焚烧殆尽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整个东瀛。按理来说,这么一个偏远城市的小豪族宅邸遭到袭击,对于远在东京的大贵族们来说是不值一提的。
但谁让这个地方,在最近成为了世界关注的焦点呢,也多亏了获得这个强大道具的人是极其愚蠢,目光短浅的卑怯者。他在获得这股力量后,所希望的只是霸占一方城市,成为一个凌驾于他人之上的窃贼。
总之,当东云宅邸被焚烧一空,继承人东云奈理被杀的消息递到楠木一夫的桌面上时。他感到无比的震怒和一丝丝的害怕,他没有想到在自已展示了能够随意修改这座城市的力量后,居然还有人敢于反抗自已。
这种行为无疑是对他权威的挑战,也是对其统治地位的严重威胁。同时,他也意识到自已必须加强对这座城市的控制,绝不能再让类似的事情发生。毕竟,他也不能真的将所有人全部杀死,他毕竟是要靠压迫别人来获得快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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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原本摆满精美菜肴和餐具的餐桌,此刻已经变得一片狼藉。它们被楠木一夫尽数掀翻在地,数十万一米的奢华地毯,被餐具的碎片和食物的残渣所占据。
一旁的几位侍女跪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眼神中充满了惊恐的神情。原本欢快的午餐氛围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房间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之中。
“都给我滚出去!”,一声怒号,打破了屋内的沉默。
惶恐的侍女们如蒙大赦般,连滚带爬的逃出了这间屋子。甚至都来不及,去捡起慌乱中掉下的鞋子。
”有查到什么线索吗,偌大一个家族宅邸不至于连袭击者的身影都没有看到吧?”,楠木一夫深吸几口气,试图让自已的情绪稍微稳定下来。他强忍着心中的愤怒,转身面对着那个微微弯腰站在一旁的身影,声音低沉地问道。
"有查到什么线索吗?这么大的家族宅邸,难道就连袭击者的身影都没看到?
"
男人再次深深鞠了一躬后站直了身子回应道:“没有,一丝线索也没有,东云家当晚负责值守的守卫,已经全部关押起来审问过了。他们都声称没有见过陌生人,当火势蔓延起来时,他们才发现了不对劲。“
“呵,真是荒谬。监控呢,难不成连监控都没有拍到袭击者?
"
“非常抱歉。。。”
“一个戒备森严的家族宅邸,居然被人潜入其中。不仅将庄园焚烧一空,甚至把东云家的继承人都给杀死了。结果,他们居然好意思说,连袭击者是谁都没有查到”。
楠木一夫站起身来,在房间内来回踱步,眉头紧皱着思索了起来。
“矢立,这次的调查任务就交给你们负责了,无论袭击者是个人还是团队,有多少抓多少。不用在意他有什么身份,决不能让那群贱民滋生反抗的念头。”
“记住,东云家状况如何,不重要。袭击者为了什么,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北森市的居民畏惧我们,不敢反抗我们。”
紧接着,他伸出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如果你发现有某些人在组织居民在暗中破坏我的和谐统治,就把他们全部除掉,有多少就干掉多少。我就不信他们被刀架在脖子上了,还敢反抗”
“是”
在他的命令下,整座北森市开始了轰轰烈烈的清查活动,治安员们全员出动。一部分挨家挨户的搜查那些无证持枪的人,一部分则去宅邸废墟中寻找可能遗漏的线索。
负责调查活动的是作为城市”执法者“的矢立家,他们一族本就是北森市的治安员世家,每一代族长都是当地治安局的警务人员。
在楠木一夫的豪族清剿活动中,他们敏锐的察觉到机会,谄媚的投靠了他。凭借协助清剿活动的功劳,一举成为当地的执法者部门。整个城市的司法系统,现在都由矢立家说了算。
他们也是为楠木一夫的“斗兽场”输送了“角斗士”的运输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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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真痛啊”,郊外的酒吧中,廖赫劼正站在休息室的等身镜前处理着身上的伤口。
从镜子的反射中可以看到,他的后背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口。伤口呈圆环形,就像是章鱼的环形口器撕咬后留下的。
伤口处都是一个小型坑洞,里面的血肉已经不翼而飞了。这些都是他在潜入阴影后,被里面潜藏的怪物啃噬后所留下的。
但奇怪的是,这些伤口居然在短短一个晚上的时间里,就愈合了大半,那些空洞中已经长出了结痂长出新肉了。
“看来我的身体也开始变得不正常了啊“,他扭过脖子,将药水涂抹在背后上。在看到身体的离奇愈合力后,廖赫劼也察觉到了自已的异变。
在简单清理了一番过后,他赤裸着上身走到酒吧大厅的沙发上趴了下去,晒起了日光浴。
”还真着急啊,居然在市区里挨家挨户的搜查,在会危险到你们统治的这种事情上格外的用心呢“,他抬起头看着一旁正在播发新闻的电视节目。电视正在播放午间新闻,主持人正在讲述楠木一夫和矢立家的搜查活动。
“你把他手底下负责维护统治的家族继承人给干掉了一个,他当然着急了。“,紫色的身影推开酒吧的大门,轻车熟路的在吧台倒了一杯酒,走到沙发旁边坐下。“他可是以为凭借自已的暴力统治,已经没有人敢于反抗。结果你这一把火给他上了上眼药“
”笨蛋,笨蛋“,突然,一只长着赤色尾羽的鹦鹉从丑角的身后钻了出来,停在吧台桌面上,张开翅膀模仿着人类的话语。
“它叫小努,是我从一只野猫口中救下来的。”
“这里可不欢迎你,要不是你把那什么城市沙盘给了他,北森市能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吗?”
“但这个世界变得更加有趣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