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明天啊,问这个干嘛?”毕尔斯有点不明所以。
“……这么快?”阿海他们谈个投资最快都要十天半个月,他们怎么这么快?
“就是一些基建生产,有什么快不快的?”毕尔斯无所谓的道:“反正这些流水线工程我们本来也是要找地方转移的,现在他们自己提出来呀,还开了那么多优惠的条件,何乐而不为?更何况只是意向而已,后面那些其他人会去谈的。”
这种这些需要大量人力来完成的工作,美国的价格对他们而言太不划算了,拿着这个工价,他去开发更高端的产品,不好吗?
而刚好,日本战败,经济倒退,失业人口众多,这些流水线工作不仅能给他们提供大量的工作岗位,还能增强当地的经济发展,双方共赢,他有什么好反对的?!
他斜靠着树懒散的道:“要是我这个老板什么都完成了,那还要员工干嘛?他们会哭的。”
“那就是说你不忙回美国了。”
“我昨天不是说过吗?就这两天啊!”毕尔斯双眸一凝,“小希遥,你到底想问什么?”
“可以请你帮个忙吗?”希遥微微偏头甜甜的笑道。
毕尔斯挑了挑眉,双手抱胸,一脸的傲剧,“说来听听。”
……
滴答滴答滴答。
医院吊瓶滴落的声音,仿佛在给每一位穿着条纹病服的病人的生命进行倒计时。
昏暗的走廊上,隐隐透着惨白的灯光。哒哒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咔嚓!房门被扭开了。
刺鼻的消毒水味道,伴随着一阵阴风,将来人的衣角吹的沙沙作响。
看着墙床上昏睡的小女孩,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医生向旁边的同伴点了点头,从推医用推车里拿出一根针管,轻推了下,确保里面的空气被排空了。
那位身材高大的同伴,警惕的巡视了一圈,确定没有人注意后拉上了落地窗的窗帘。
矮个子的医生在同伴点头后,悄无声息的点头走到了床边,轻轻的掀开了床单,针管被她捏在手指间。
眼看针尖就要扎进她手腕时,一把枪抵住了她额头。
她缓缓举起了手。
“放下!”压低的声音和同抵住少女后脑勺的枪一样冰冷。
湘漓侧目看向那个高大的人影,撇了撇嘴,嫌弃的道:“琴酒先生,你这装扮可真不怎么样,丑爆了。”那张帅脸帅和柔顺的长发全被藏起来了,这样子这个男人还有什么看头。
“噗,哈哈,没想到你也有被想过了嫌弃的一天。”与他同来的另一人,笑的天花乱坠。
阴冷犀利的目光直射在他身上,“闭嘴!”
他垂着眼眸打量了下湘漓,看上去还算满意,“警惕性不错,你怎么认出我来的?”
湘漓眨了眨眼,诚实的道:“你一开口我就听出来了呀!”当然是骗他的了,在停车场的时候,她就发现了。
琴酒:……
他还特意改变了声线。
湘漓无视他的臭脸,开心的道:“刚才在停车场,击毙那个混蛋的就是你们吧。那个混蛋一枪毙了他,太便宜他了,你当初就该多开几枪。”
“你在教我做事。”
冷的掉渣的声音让湘漓缩了缩脖子。啧,还是这么冷,看来他找媳妇儿的进程遥遥无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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