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先生,每个人都有过去。过去了,淡忘了就好,您这样往人痛处逼,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
萧至东神情淡淡而严肃:
“如果你心中还有一丝一毫爱苏暮白的心,我奉劝你马上放下璟珩。璟珩不可能来做你的替补轮胎。我更不希望以后你给璟珩带去毁灭性的打击。”
这话令苏锦深深皱起了眉,并极度不快的发出了一声质问:
“萧先生,你凭什么认定我是把恒远当作了替补轮胎?”
萧至东不答而问,问的飞快:
“要是你没把璟珩当备胎,难不成你现在已经爱上璟珩了吗?”
苏锦一下被问住。
“十几年的爱情,就这么轻易被一个月的夫妻情份所替代了?可能吗?我认为:不可能。”
萧至东又是反问,又是自答的,最后极其冷静的得出了一个结论:
“你不爱我儿子,这是肯定的。
“你和他之间,现在只有一样东西。
“也正是你刚刚提到的那两点中的另外一点:责任。
“可,仅仅只靠责任撑起的婚姻,就像一盘散沙,随时随地都会土崩瓦解。
“你说的没错,我和璟珩妈妈的失败婚姻,就是一个活例。
“同时,我还想另外补上一句,这个活例,极有可能成为你们这场婚姻的未来。
“因为,在我看来,你们的婚姻,存在太多问题。
“没感情的婚姻,太容易失败。这绝对是你们避不开的现实问题。”
都说萧至东是商场上最最善于谈判的高手,总能将不利的因素,转变为最有利的法码,如今看来,还真是名不虚传。
苏锦觉得自己的手心在起汗,应付这样的老狐狸,她有点力不从心。
她的心思,飞快的在转动着,却发现自己词拙的说不了话了。
这个时候,她真的挺盼望自己能有靳恒远那样一张利嘴,可在第一时间,将对方辩的无言以对。
可偏生,她是这么的笨拙……
空气,有那么一刻,是极度压抑的。
一阵沉默之后。
萧至东语气缓和了,紧跟着又说道了起来:
“其实,我刚刚说的班配,指的是世人眼里的班配。
“在我眼里,门第、学识等虽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感情……
“两个人在一起欢欢喜喜,那才是最重要的。”
不知为什么,这个人的态度突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