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回答,他答的无比温柔。
萧璟欢没留心,她只知道一件事:
一连三个问题,她居然都答错了。
她感觉人眩晕的厉害,随即尴尬的笑了笑,有点下不了台啊,末了,还耍起赖来:
“我怎么可能会一个都不知道?不对,肯定是你故意在和我唱反调?”
“没有。欢欢,这只能说明你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我,一直以来,你和我相处时,只知道一件事……”
“什么事?”
她像一个好学生一要讨教着。
“你只知道一有空就来压榨我,一有事就来差使我,你什么时候静下心来好好想过我喜欢什么,讨厌什么?”
大约是因为太过于依赖,太过于任性,她在他身上,只知道索要,从来不知道回报。
这些,她早已索要习惯,他也已付出成习惯。
就像父母对孩子的爱,总是一味的付出,而孩子被惯坏了,总认为这种无私的爱护,就是一种理所应当,忽略了自己也该回应这份关爱。
而这种付出的不易,也只有当子女成为父母之后,才会明白父母之心。
萧璟欢在那里眯着眼好一会儿,似醉似醒的,莫名就叹了一口气:
“还真是……”
她认真反省了一下,细细的回想了一番:
她的生日,他总会送他一些自制的小礼物,他的生日,她总要最后才知道,礼物总会迟到。
她的各种毕业典礼,他都会去参予,而他的毕业典礼,她总在忙她的事。
她生病的时候,他总在她床头守着,给讲故事,而他似乎没病过。
她和家人吵架时,他总会第一时间来安慰她,而他从来没什么状况,从不需要她的安慰……
唉……
她望着天花板,脑子一阵清楚,一阵糊涂,有点分不明,这是在做梦呢,还是现实。也不明白自己在这一刻,为什么要这么深入的想她和靳长宁过去的种种。
一会儿觉得,这有啥好想的,那是哥哥,他大她那么多,对她好也应该的啊,就比方说,她就不十分了解自己亲哥哥的各种喜好一样,有什么大不了的。
一会儿头好疼,不知身在何处似的,乱扰扰的,眉都皱了起来……
“好了,闭上眼,什么也不要想了,休息吧!我也要睡了!”
靳长宁不知她在想什么,也不想再和一只醉猫说话,摸摸她的头发,叮咛她睡,准备离开回书房睡。
他觉得自己不该在这里待下去了,这实在太考验意志力了。
“现在几点了?”
萧璟欢转头看了一眼,问的好认真。
“快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