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宫澄也说过,你应该被关在三层的别的地方。那法阵有摧毁人精神的作用,你要是待的太久,现在也不可能像这样跟我说话了。”沈霖托着下巴整理起了思绪。
“流月有没有可能被关在其他屋子里?毕竟那个宫主离开云上宫有十年了,格局发生了一些改变,也有可能…”暗影也顺着沈霖的想法开始往下摸了起来。
“镇魔台的位置是不可改变的,这个宫澄跟我说过。”沈霖不断的回忆着宫澄跟他说过的每一个细节,宫澄对她知道的几乎毫无保留,一方面是出于对盟友的信任,另一方面则出自对月娘儿子的期待。
此时此刻,在宫外徘徊的宫澄越徘徊越急,她在手谕彻底消散之前,分明听见了另外一个宫澄的声音!她绝对不可能听错的,因为那是她宿命的劲敌!
沈霖冒的险实在是太大了,自己不是特意还跟他强调过手谕这玩意千万别搁宫澄脸上的吗?啥不能做就偏要做啥的话,这也做的太准了点吧?况且沈霖可不是一个没脑子的人啊。
唯一能让宫澄想出的可能性,就是另一个她用了什么特殊手段,骗沈霖拿出了手谕。不过她弄不明白的是,宫澄怎么还没派人出来找自己?是沈霖想办法逃脱了,还是他抵死不供自己的事?
宫澄闹内的疑问越来越多,压力越来越大。跟沈霖联系的唯一途径,那张手谕已经报废了,她想知道沈霖的消息,要么往里头硬闯,要么只能等…
不仅仅是她这张脸的问题,她跟另一个自己都关系是藕断丝连的,她们彼此是独立的个体,却又在离的过近时可以互相感知。她只要踏入这云上宫一步,一炷香不到宫澄就能找人把她给包了…
人肉GPS,坑死你的队友!
忽然,宫澄想出了什么主意。她手心温和的蓝光盘旋,集聚,幻化出了一只仙气满满的蝴蝶,扑朔着翅膀,飞过云上宫的外墙,朝着宫内飞去。
“拜托了,别给我出事啊。”宫澄望着蝴蝶的远去,暗自祈祷。
沈霖想幸运可不是盖的,那是拉满了点的!正当他一筹莫展之际,蝴蝶几乎是一路穿过了包围层,乖巧转过了石门,准备的来到沈霖的掌心。
“宫澄?”沈霖看着这蝴蝶,格外的眼熟,再说了,这全封闭的洞窟里,如果不是宫澄的手笔,哪里会有蝴蝶这种东西?
“是我!”宫澄的声音从蝴蝶身上传出,焦急里带着几分欣喜:“你没事吧?宫澄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我还好,只是被她关了一会。这种程度的牢房我还是逃的出去的。”沈霖话峰一转:“我到三层了,也到了第六房间了。”
“是吗?”宫澄显然想不到沈霖的进度有这么快,语气中带着些许欢喜:“那你找到了吗?那个叫流月的孩子。”
“没有,这个第六房间很奇怪,甚至连你说的镇魔台都没有,但我找到暗影了。”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