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天赋居然只想要种田,我都看不下去了。”
“我自学的。”
这些路途对于钟韬不算什么,把丫丫累坏就不值当了。
丫丫一怔。
“小时候我爸带我去闵省旅游,我见过这个手艺,回家后我就不断琢磨拿鱼实验,最后就掌握了。”钟韬耸耸肩。
朱主任一阵错愕,随即哑然失笑。
“您挺幽默。”朱主任笑道:“对了,我想问您一下,这弓鱼术您是从哪儿学的呢?”
钟韬绑好了自己手头的草鱼做了示范,而后又一点点指导丫丫细节。
“行了,这样就可以了。”
虽然钟韬说的话就离谱,但是如果仔细琢磨,的确除了自学也没有其他解释了。
“好了朱主任就到这里吧,我要去县里卖鱼了。”
朱主任:“啊?”
“羡慕前面的弹幕,我手笨,跟着学也没学下来,我决定还是直接把鱼炖了拉倒了。”
闵省民俗文化研究办公室里,朱主任像孩子般眼神发光。
“我明白怎么回事儿了,今天上午钟韬和丫丫去县城节目组的人是开车跟着,这一次钟韬走小道,节目组可开不了车了,走了一会儿估计体力跟不上了”
“哈哈哈,我也成功了,按理说我现在也算是掌握了一门非物质文化遗产级别的手艺,可把我牛逼坏了,叉会腰儿”
“就是锁死皮燕子。”丫丫点点头道。
乡间野道,连条泥路都没有。
鱼鳃上有十分多的鳃丝,水流经过腮丝时可经过气体交换,鱼就有了赖以生存的氧气。
这个回答让所有人都懵了。
“哥,其实咱们可以走小道。”丫丫忽然开口。
确认了沿途没什么危险,钟韬就决定绕小道去县城。
丫丫带着钟韬在高过膝盖的野草丛中向着小林子深处前进。
侯耀:“啊?”
钟韬不再多耽搁时间,背起麻袋招呼丫丫就出了门。
在经历了三次失败之后,钟韬眼睛一亮。
丫丫一蹦一跳的,两个小辫子上下摇摆,钟韬背着个麻袋微笑地跟在后面。
观众们:“啊?”
如果不搞清楚这一点,侯耀都对整倒钟韬有点儿不自信了——天知道这家伙日后还会展现出来什么稀奇古怪的技能。
“可不是咋的,说起来钟韬今年应该刚满十八岁吧,但是他沉着冷静的劲儿可不是一般十八岁娃子能够比较的,给人奶爸的感觉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