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像是透明人一般。
“太子殿下,怎么办?”
长孙冲凑过去,恨恨说道:“房遗爱诗才太盛,无人能掩盖他的锋芒!”
李承乾脸色更加阴沉。
冷冷的盯着房赢看了一会,吐出一个字:
“走!”
说完,他缓缓起身,悄悄的退出了船宴。
长孙冲举棋不定,犹豫片刻,咬了咬牙,还是决定留下来。
他被禁足府内。
已经长久不曾与外界走动。
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活动一番,否则,以后谁还会记得他长孙冲这号人?
只有王敬直。
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两人很快下了大船,乘上小舟渡江。
李承乾背负双手,立于船头,遥望越来越远的楼船,不发一言。
王敬直凑上去问:“太子殿下,您没事吧?”
李承乾收回目光,阴冷的眸子落在王敬直身上:
“本宫平日前呼后拥,响者云集,想不到,最后只有你一人随我下船。”
王敬直窃喜。
太子这是把他当作了自己人了。
于是赶紧说道:“殿下不必如此,您悄悄的下船,旁人或许未曾察觉。”
“嗯。”
李承乾冷酷一笑:“既然你有心追随于我,本宫便送你给你一场大富贵。”
王敬直呆了呆:“殿下,你这是何意?”
李承乾没有回答他,而是盯着他说道:“你现在便随我回东宫,我有事让你办。”
王敬直一愣。
随即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抹狂喜,在他脸上荡漾开来。
……
另一边。
上巳节还在继续。
一直到了日落西山,人群才缓缓散去。
南平公主回到府上,发现王敬直还没有回来,于是随口叫来下人询问。
仆人急忙低头汇报:
“回公主殿下,二少爷一直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