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吃惊的对视,这才发现,刘仁轨来京城,原来是来嫁女的……
可笑的是。
哥俩昨天还说出那样的话。
“原来,人家才是一家人……”
“原来,我们才是那个小丑啊……”
高三和贾五一脸悻悻,为自己的曾经的言行感到羞耻。
……
屋内。
房赢愣了半天。
终于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开口说道:
“那个,刘县丞啊,这个事不能这么办啊……”
此言一出。
刘氏夫妇脸色微变。
刘仁轨还未说话,罗氏赶紧问道:“二郎觉得,小女配不上给你作妾吗?”
配不上?
开玩笑!
你老公以后可是拜相的人!
房赢干笑道:“嫂嫂误会了,小子何德何能,有资格说不配二字?”
“那是因为相貌吗?”
罗氏笑着说道:“小女虽不是倾国倾城之姿,可在十里八乡也是一枝花,今年说媒的人,都踩破我家门槛了!”
房赢赶紧说道:“嫂嫂不必解释,我信,必须信。”
“不,某感觉你不信。”
罗氏说着,站了起来:“小女就在隔壁,我这就去叫她过来,让二郎看一看。”
“别——!”
房赢急忙站起来阻拦,堆笑道:“嫂嫂莫要如此,就凭您这长相,这条件,闺女还能难看吗?
罗氏脸蛋一红。
这才重新坐下来,对刘仁轨嗔怪道:“老爷,你也说几句啊!”
“这个,咳咳!”
刘仁轨干咳两声,抬头看向房赢:“二郎啊,关于此事,你到底有何顾虑?”
房赢叹了口气:“实话说吧,太小了……”
“小?不小了!”
一旁的罗氏瞪大眼睛:“清河公主,嫁给程家二子程处亮时,不也是十岁吗!”
程老二?
他也是个人?
房赢暗啐一口,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