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有事吗?我今晚不回去啦,你先睡吧。”
张妍洁正在吃零食时,沈乐仪打来了电话。
听着电话那边含糊不清的声音,沈乐仪不禁黛眉微蹙,气恼道:“臭丫头,都十一点了还不知道回家?你忘了前几天怎么答应我的了?”
“我在丰哥家里呢,你不信过来看看,我又没乱跑,也不会做对不起丰哥的事,你怎么就是不信我呢。”吃的津津有味儿的张妍洁说的理直气壮。
看到纪丰挤眉弄眼,又忍不住拧了他一下。
下一刻,电话里便传来了挂断时‘嘟嘟嘟’的声音。
张妍洁将手机丢到一旁,嗔道:“混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呢。”
满脸委屈的纪丰说道:“你满肚子坏水就觉得我居心不良,有那么冤枉人的吗?”
张妍洁故作凶狠道:“别以为我没发现变化,小心我着了急咬死你哦。”说罢,还磨了磨牙,以示决心。
“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真以为我是病猫了。”纪丰奋起反击,一家之主的威严不容诋毁;不管是谁,敢质疑他的人品,都要做好迎接暴走的准备。
一夜无话。
翌日。
纪丰的收纳盒里又多了一条小胖次,这是张妍洁初次登门拜访必须留下的礼物;睡眼惺忪的张妍洁几次抗议无过后便放弃了,吃了早餐后两人便分道扬镳,她也驾车回到了金玉胡同。
正在收拾家务的沈乐仪看着一夜未归的女儿,奚落道:“这么早就回来了?他有什么好的,值得你没脸没皮的往前凑,也不怕传出去丢人。”
“我不缺钱,不缺工作,缺的就是快乐。”张妍洁的言语中充满了火药味儿。
沈乐仪怒斥道:“你就不能好好想想你的未来?”
“你不是也想了吗?结果不还是孤家寡人吗?”不以为然的张妍洁耸了耸肩,娇笑道:“妈,别傻了,有钱有势的有几个闲着的?看开一点,高高兴兴的不好吗?”
沈乐仪想到这些年的遭遇,不禁叹道:“可是你总得留个后吧?”
“我又没做措施,有了就生。”沈乐仪说着便将衣服丢到了沙发上,又摘下了晾衣绳上的睡裙。
沈乐仪蹙眉道:“你的小胖次呢?”
“留给丰哥当纪念品啦。妈,我去补觉了,有什么事等我醒了再说。”张妍洁说罢便光着脚朝楼上跑去,丝毫不给沈乐仪发飙的机会。
“臭不要脸的玩意儿,真是气死我了,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过分了。”气急败坏的沈乐仪嚷嚷了两声,又将她换下来的衣服丢进了洗衣机里,便坐在沙发上怔怔出神。
自从上次和任吉豪吵架后,两人已经多半个月没有联系了。
刚开始的自信也变成了担忧,情绪也愈发不受控制;恍惚间,甚至还有些认同张妍洁的说法,不缺锦衣玉食,为什么不让目的更纯粹一些?
心情烦闷的她吸了之烟,便驾车离开了家门。
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转悠了两圈,便稀里糊涂的将车停在了路旁。正准备下车时,不经意间看到任吉豪搂着一位年轻貌美的漂亮女人走进了街对面的服装店。
一瞬间,沈乐仪如遭雷击,眼泪夺眶而出。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