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惠,温柔、持家,大方,当有主母之风。”
简短的几个词语,夸得楚狸咬着筷子,心里喜滋滋的。
这么多年来,她的性格早已与男儿一般洒脱,大大咧咧,说话直来直往,没想到皇叔竟如此褒奖她。
饭后。
楚棣迟牵着她的手,在庭院中散步,两人的身影被烛光拖得很长很长,相互交叠在一起,仿佛能走到生命的尽头。
就像一对寻常夫妻。
吃饭,散步,话家常。
这天晚上,楚棣迟温柔极了,掌心磋磨过的位置,在瓷白的肌肤上留下一片片缱绻的红痕。
“小九,我为你备了礼物。”
“什么?”
“手伸出来,要两只。”
双手一伸,结果就被一条纤长的丝带捆住,系挂在床头。
“?”
上当了。
他反手从床底一掏,便摸出了一只雕花秘盒,笑得十分邪恶:“当初在湖心岛,你扔掉的那些东西,我又买回来了,还买了双倍。”
楚狸脸一红,扭不开双手,一脚踢过去。
不正经。
“放开我,我要睡觉了!”
男人握住她的脚踝,一条丝带系上去,“正巧,我们一起睡。”
“放、放开我……皇叔……”
“不放。”
一辈子都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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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雾蒙蒙,月色胧胧;春色浓浓,暖意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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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薄被横在二人身上,男人侧身展臂作枕抱着女子,女子背对着他,腿夹着被子,二人的发丝交织,像缱绻的情意理不清。
‘快跑……’
‘跑……她死了,为什么……为什么死的是她!’
‘你告诉我,楚狸!’
楚狸身体猛地一震。
男人瞬间觉察醒来,长臂收紧,侧身看她,“怎么了?做噩梦了?”
楚狸眼底荡开浓浓的慌张。
她梦到她满手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