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朝穿着黑色的中领毛衣,在厨房门口定定的看着南珠。
南珠歪了歪脑袋:“来啊。”
游朝走近,把衣架上的皮草取下来给南珠披上。
弯腰递靴子。
南珠抬脚,就着他的力道蹬进去。
原地等游朝把大衣穿上,手钻进了游朝手里。
弯腰穿鞋的游朝垂眸看了眼手里还没有自己手一半大的手。
停顿几秒后,插进自己大衣口袋,下台阶开车门,在南珠上去后去驾驶座开车。
南珠在游朝上来后,习惯性的把手搭在了游朝手肘间。
侧目看外面暗下来的天色。
莫名的,发现外面景色变化突然慢了下来。
南珠回头看向游朝:“怎么越开越慢,车坏了吗?”
天色暗下来后,路边的灯一盏接一盏的亮了起来。
昏黄色的灯光从窗户打进来,落在游朝侧脸上,忽明忽暗。
人的脑袋只有一个。
左右脑分别思考一件事是只有天才才能做到的事情。
正常人全神贯注想一件事的时候,就很难能再想其他。
因为突然见到江淮而心里烦闷到极点的南珠,自然也是。
尤其是南蹇明这个词汇,哪怕是到她和游朝七老八十了,依旧不能提。
南珠没办法和游朝旁若无人,无所谓的聊这件事。
只能自己思考,自己消化。
消化了一下午的南珠后知后觉发现了游朝的不对劲。
跟着想起上午游朝的醋,自己还没来得及哄。
她想说话。
游朝已经把车开到了路边。
轻微咔嚓一声后,车在快到江淮家的路边停下了。
游朝侧身,定定的看着南珠。
半响后手抬起,汇入发丝后,低低的叹了口气,“你别这样好不好?”
游朝眼圈微微泛红,“你别这么对我好不好?”
俩人之间发生了太多事。
一件件事情的发生让俩人的相处模式悄无声息的发生了质的变化。
变化最大的是游朝。
如果是从前能拿捏住南珠脾气秉性的游朝。
吃醋了。
不会说,也不会表现。
他过得不好,那人就该去死。
他会变着花样的让那人日子过成一摊烂泥,还要让南珠眼睁睁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