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了之前恼怒到像是要弄死她的霸道。
像是一个惹了主人生气的狗,黏黏腻腻的讨好着赵晓倩。
好似在说,对不起,别生气了。
赵晓倩什么都没说,哆嗦着手把他推开,背对他掀高被子。
察觉到余怀周靠近,哑声启唇,“别碰我。”
赵晓倩睡着了。
再醒的时候身上干净了。
她没理会,忍着不舒服换上衣服开门。
余怀周在沙发,随着门开站起身,指着餐桌上摆着的早餐,“你吃点……”
赵晓倩像是靠近他都恶心那般,和他错开很大的距离,低头去玄关换鞋。
话被赵晓倩疏远嫌恶动作卡在喉间的余怀周,在她穿好鞋想出门时再次开口:“如果你和江淮签,我就去闹。”
余怀周额头和脖颈因为用力蹦出缕缕青筋,声音巨大,像是歇斯底里到快崩溃,“我会闹到让你最好的朋友,南珠的老公跟着受无妄之灾,让南珠恨的想活生生掐死你!”
赵晓倩面无表情。
像是没听见他的威胁,也像是不在乎他的威胁,直接摔门走了。
到外面浅浅的呼吸了口气。
按电梯下楼。
到一楼出大厅按响车上去。
想关门的时候,车窗被拉住。
余怀周踩着家里的拖鞋,额角带着细碎的汗,话未出,眼已红。
他胸膛起伏许久,一字一句从齿缝中挤出字,“就等一天。”
“一天都不行吗?!”
“余怀周。”赵晓倩眼神厌倦,“你知道你和江淮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赵晓倩说:“江淮不会反反复复没完没了的吼我,不会一次强迫后,又一次不顾我意愿强迫我,更不会像脑子里长了草一样,我掰开了揉碎了,翻来覆去的解释,就是听不懂,而且是怎么都听不懂!”
赵晓倩狠狠的把车门拉上,盯着余怀周启唇,“幼稚的让人恶心!”
赵晓倩挂档踩油门,风驰雷霆般将车开远。
出了小区靠边停车,安静几秒后,猛砸了下方向盘。
几分钟后调整呼吸,重新启动车辆。
赵晓倩又去找投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