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扫了一眼时染泛红的下巴,还有已经青紫的手腕,眸光一冷。
他抬手把人揽住,看向方迟,笑得恶劣:“当初我就说这小子不行,你不信,看看这张衰脸,怪不得我最近听说他一堆破烂事。”
“要我说,你之前该不会用了什么阴损招,借了时染的运气吧?”
他话说的离谱,方迟本就敏感的神经,却被紧紧拉扯住。
陆淮本就是他心底的一根刺。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们的事?”方迟目光阴沉。
对比他的愤怒至极,银发少年痞气一笑:“你又有什么资格管时染?”
陆淮丝毫不管他阴沉的脸色,揽着时染离开。
“时染,”方迟声音冰冷,“就算你恶心我,我也不会放你离开,我们注定要纠缠一辈子。”
时染没有说话,眸光垂了下,觉得很是讽刺。
一辈子,本来是他们最美好的期盼。
陆淮头也没回地回了一句:“癫公。”
只是等时染上了车,脸色还有些难看。
陆淮余光看了她一眼,有点后悔刚才没有狠狠揍方迟一顿。
本来今天没事,约了朋友去玩,专门来接时染一块去玩一圈的,却碰上这么个破事。
看样子她也没心情了。
“家里有药吗?”
时染回神,但一下子没反应来他在说什么。
“手腕。”陆淮提醒。
她看了眼红肿的手腕,应该是扭伤了,感觉里面在疼。
“有药,你怎么突然过来了?是有什么事?”
“我能有什么事?”陆淮哼笑一声,“掐指一算,你今天会给那狗东西见面,专门来棒打鸳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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