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人老了嘛,瞌睡就多。
两个孩子在外头乖乖玩着,她回屋打了个盹。
大丫一声尖叫,差点没把她魂给吓出来!
她哆哆嗦嗦爬出来,出门一看,好家伙,她差点没吐出来。
门口她泼了五六桶水,洗了七八遍,她还是觉得有臭味残留。
她气得又捶了大儿子两下,跺了他一脚,“你个娶了媳妇忘了娘的,我就该把你媳妇泼的粪,留给你回来清洗干净!”
若不是怕子君回来看到生气,她还真想过这样干!
江木贵被他娘捶得落荒而逃。
回去后,忍不住私下抱怨赵桃,“你说,你干的这是什么事?”
“损人不利己!”
赵桃不服气,“要不是苏子君把我地里的菜,都喊人拔了,我能气得这么想为难她一下吗?”
夫妻间,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她直接承认了,她就是故意的。
江木贵气结,“你那是为难苏子君吗?”
“你那是为难我!”
江爷爷提了几桶水泼家门口,骂骂咧咧,“作孽哦,两个儿媳妇,又泼尿又泼粪,到最后清理的,是我老两口。”
晚饭时,江奶奶也好奇问苏子君,“今天生意怎么样?”
苏子君已经不生气了,眉眼弯弯地笑了,“卖了十二件。”
她看向江奶奶,心里有些小得意,“摆我旁边卖衣服的,是冲坑村的表舅妈,她今天卖了五件。”
她心里充满了自豪感。
看,表舅妈是个熟手,都没她卖得多!
她爸说得对,各人生意各人做。
她大哥卖衣服赚不到钱,不是卖衣服这个行业不行。
而是她大哥没有用心。
江奶奶也替她高兴,“哎哟,子君这么厉害啊!”
“你表舅妈啊,她没你机灵。”
江满月拍着小手鼓励她,怂恿她,“妈妈,卖完继续让舅舅帮你进货,赚好多好多钱。”
“我们去市里买楼房住!”
“阿勇说,他爸爸要在市里买楼房!”
这是她瞎编的,反正她妈妈也不会找个孩子求证。
江木言好笑地看着闺女,“咱们大丫也想住楼房啊?”
“要是爸爸妈妈买不起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