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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时见,你——”
衣料摩擦出的声音黏糊滴答水意,两人衣服本就湿了且贴身,江闻屏住呼吸,滚了下喉头,浑身僵直,一动也不敢动。
可他腿曲着不动,倒是促使林时见身体顺势往前滑动,愈发被卡紧在他腰间。
湿热和炙热味更重。
这动作,简直就是……
难道林时见这是在考验他的定性?
一定是这样。
“我有原则,不能加分,但是可以给你点甜头。”热气打在江闻的耳垂,又烫又红像太阳。
林时见和江闻交颈相贴,两人信息素抑制器贴在一块,江闻鼻腔呼气加快,脖颈的异变林时见很快就发现。
江闻相当紧张的吞咽了下口水,咕咚一声如心脏往井水跳,“什么——甜头?”
今天这样还能有意外之喜?
他面对林时见愈发惭愧。
啪——嗒
很有暗示意味的一声。
它常出现在床第之间。
林时见颈侧的软肉贴的更近,直往人身上挤,像是冬日绵羊毛铺垫的柔,失去了桎梏,蜂蜜香凑在人鼻梁间绕,甜腻到管够。
——林时见解开了信息素抑制器。
“闭眼才可以咬。”清冷音调听着不像引诱。
可江闻很轻易就被引诱,“好。”
林时见环住江闻的脖颈,将江闻的信息素抑制器一并解了,他的指尖触碰着江闻的腺体,在上面打着转,又压又按,肆意把弄玩具或玩物。
江闻战栗着闭眼,眼皮都像震摇前的山峦在蛰伏抖动。
江闻刚分开唇瓣,白利尖牙还来不及刺入,嘴唇就被一根手指的指腹撑着堵住,不容许他冒进。
江闻的脖颈被信息素抑制器往后狠狠一勒,拉出一道刺痛,他只当林时见还在玩小情调,呼吸都屏着。
他听到树皮被摩擦的声音,正等林时见指示,江闻身上却骤然一轻。
他睁开眼。
林时见正巧弯着腰,惊为天人的脸凑得极近,脸上细微毛孔都能看见。
林时见不近人情冷笑着拿手背在他脸颊轻轻拍了拍,专挑江闻肿起来的半边脸,很故意。
“今天没扣你分不错了,”林时见说,“还痴心妄想加什么分。”
说完林时见就扬长而去,头都不带回。
原来是心情不好,捉弄人调剂下。
看着林时见背影越来越远,江闻想跟上去,大声道,“林时见,等一下我!”
林时见置若罔闻,背影渐渐和远处几只奔波的螃蟹一起,缩成个青黑的点,最后和海平面还有月亮连成一道线。
江闻往前猛地挣了下,腺体被粗糙树表面摩擦,痛的要命。喉腔压迫出窒息感,小树摇动掉了几片叶子下来,落到江闻鼻梢。
江闻难以动弹,如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