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媱抿紧嘴唇。
齐陆继续说:“我什么都知道,你那天等的人,是我姐夫,你们两个背着我姐不清不楚,还要把屎盆子扣我头上,我替你们背了黑锅,你也得礼尚往来才行吧?”
秦媱可不是小白兔,她只是擅长演小白兔。
齐陆那只不老实的手爪子她早看着不爽了,于是,她盯着他,微微笑,娇娇地问道:“二少爷,你不怕你的未来姐夫又像上次一样出现来坏你的好事吗?”
齐陆舔了舔嘴唇,“他和我姐今天都出去了别墅,我就是知道这点才能放心的和老师在房间里切磋学术嘛。”说着,他的手游走到她内衣里面。
秦媱看向房门,“万一有人突然进来……”
“我早都反锁了。”
“要是他们听到声音……”
“这个时间都去采购了,家里就个老女佣,她耳聋,听不清。”
秦媱安心地笑道:“是吗,看来都很安全了。”
齐陆迫不及待地点头,“老师你放心,我会让我姐给你加钱,我发誓!”
秦媱轻轻地扯开他的手,勾魂一笑,在齐陆以为自己能得逞之际,她快速抓起桌子上的铅笔,举起,落下,用力地扎进齐陆手背。
“啊啊啊啊啊啊!”齐陆痛得放声大叫,“你疯啦!死女人你有病吧!”
秦媱轻笑道:“你叫啊,反正别墅里没有人能来帮你,是你自己说的,叫破喉咙又有什么用?”
“呜呜呜呜!”齐陆惨兮兮地哭起来,“你、你把铅笔拔出去,我不想变成残疾!”
“你刚才不是很厉害吗?怎么这会儿求人都不知道规矩了呢?‘请’字呢?”
“你!”齐陆刚想再骂,又怕受伤,只好哀求道:“求求你,请你放过我,是我错了!”
“你刚才说让你姐加钱的事情算不算数?”
“算,算数!”
“你今晚就去和她说,否则,我饶不了你。”
齐陆连连点头,哭哭啼啼地抬起手直抹眼泪。
“还哭什么哭?手不是好好的吗?没出息的孬种!”
齐陆一愣,看向自己的手,这才发现完好无损,而那支铅笔刚才只是扎在他的指缝间,不过是带来的恐惧充满了实感。
秦媱还拍下了齐陆哭得满脸鼻涕、不停哀求的照片,她满意地笑着说:“要记得我们的约定哦,不然我会把这张照片发到你学校的公众号上,你女朋友会看到的哦。”
齐陆气红了脸,还要被秦媱拿照片威胁写下字据,她拍照留存,又开了数额,齐陆明早就要把钱带给她。
等做完了这些,秦媱起身去开门,她要拿水喝。
由于心情不错,忍不住哼起了小曲,结果一开门,就撞上了硬实的胸膛。
她抬眼去看,白寥寥的烟雾中,付予礼正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
“玩的挺花啊。”他一挑眉,含义不明地笑道:“原来,你的蠢模样都是故意演给我看的吗?”
秦媱的额角流出冷汗,她强压内心的惊惧,叮嘱自己要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