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
一个嘴里叫玩具,一个嘴里叫宠物。
秦媱早已经愤怒得直把牙齿磨得嘎吱嘎吱响。
你们才玩具!你们才狗!
可如今的秦媱只能在心里发发火,毕竟在付予礼那边的自己是寄人篱下,在谢嘉让这边又是欠债难还,她有什么资格发表不满?
但是从这两个人看似云淡风轻,实则血雨腥风的交锋来看,他们大概率看彼此不顺眼。
秦媱也不是不能理解,谢嘉让睡了付予礼的未婚妻,而付予礼又派秦媱来捉奸,照片都拿回去了不少,付予礼那种要面子的死狐狸怎么可能不记恨谢嘉让?
正当秦媱出神时,谢嘉让忽然喊了她一声:“你,过来。”
秦媱一愣,抬头看向他。
谢嘉让对她勾了勾手指,“叫你呢。”
秦媱懵懵地走了出去。
她下意识地看向付予礼,他却没有看她,只问谢嘉让:“我能带走她了吗?”
谢嘉让为难地“嘶”了一声,装模作样道:“付总,我也不瞒你,她今天是要还我钱的,混这行都得讲规矩,我要是自己坏了自己的规矩,那以后也是很难办了。”
“她今天还欠你多少?”
谢嘉让倒也不说虚的,“她已经给了我30万,还差利息,她爸利滚利的额度最高,这些天算下来有这个数。”他比出3跟手指。
付予礼二话不说地掏出一张卡,“你的人不都是随时带着机器吗?从这里刷走就行。”
谢嘉让的神色闪过一丝异样,但他还是接过付予礼的卡,拿出电话喊了人来,对方很快就刷走了额度,双手呈着卡还给了付予礼。
“现在我总能带走她了吧?”付予礼问。
谢嘉让笑眯眯地点头:“当然了,请。”
付予礼不动声色地对秦媱侧了侧头,秦媱立刻跟上他的脚步。
谢嘉让的笑容是在他们离开后瞬间消退,他的舌头顶在脸颊,凸起一个鼓包。
“老板,就这么让她走了啊?”手下问。
谢嘉让没吭声,转身往包厢走去。
那手下跟在他后头嘟囔着:“真没想到这个死丫头还攀上了付总,有两下子,谁不知道那付总财大气粗的,连齐小姐在他面前都——”
话到这,谢嘉让已经一个眼神杀了过去。
手下赶紧闭嘴,夹着尾巴和谢嘉让进了包厢。
另一边的秦媱已经坐进了付予礼的车里,她本想坐后面的,但付予礼却说:“坐前面来。”
她只好坐到副驾上,默默地系好了安全带。
“有黑巧和蛋糕。”付予礼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拿出袋子给她,“自己选。”
秦媱接过来,发现蛋糕是草莓奶油口味的,她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款?”
付予礼面不改色:“小动物都喜欢吃这种味道的。”
谬论!
秦媱悄悄瞪他一眼,用叉子吃了口奶油,很绵密。
刚巧遇到红灯,付予礼看向她:“好吃吗?”
“你尝尝?”
付予礼抓住她的手,用力一拉,她凑到他面前,他舔掉了她嘴唇上的奶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