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种关系的话,他怎么会安排你来监视齐柠?”谢嘉让沉下嗓音,表情也显露出三分狠戾。
秦媱反将一军:“那要是三哥怀疑我和付先生之间的关系,不是更应该怕我把你和齐小姐的事情告诉他吗?”
谢嘉让盯着镜子里的秦媱,等她继续说下去。
秦媱顺势道:“现在知道你们关系的人只有我,要是不想让我泄露秘密的话,三哥就得让我满意才行。”
谢嘉让眯起眼:“你在要挟我?”
“不敢。”秦媱微微叹息,“我只是请求三哥不要把我卖掉而已。”
谢嘉让沉默片刻后,“我的确不该卖了你。”
秦媱一喜。
他说出接下来的话:“我该直接做掉你。”说着,他手掌死死地掐住她脖颈,一直在脸上挂着的笑意也全部褪去,“我谢嘉让最恨别人和我讲条件,尤其是女人。”
秦媱被他掐得就要喘不上气,可即便如此,她也没有半点求饶的意思。
她在赌,赌一盘大的。
而谢嘉让一直等她开口苦求,女人在他眼里永远都是下位者,是要依附着他的力量才能生存的,即便是齐柠那种嚣张跋扈的个性也没有不同。
可秦媱却是个硬骨头,她脸都憋得通红,眼角泪水溢出,竟是半点都不松口。
谢嘉让的嘴角又浮现出了笑容,他猛地松开秦媱,她大喘一口气,剧咳不止的同时被谢嘉让搂着腰,这才没有瘫倒在地。
她听见谢嘉让凑近她耳边说了句:“但我喜欢有骨气的女人,越犟,越好。”
秦媱气喘吁吁,心里骂道:那你他妈的干脆去养条柴犬好了,不,是养一堆!然它们满足你对犟种的变态迷恋!
“你今天要给我一个不卖了你的理由才行。”谢嘉让的手掌抚上秦媱的背,在她的内衣扣子上停留住,以指尖轻轻摩挲着,“你能说服我,我就放过你这马。”
“难道刚才的……刚才的理由还不够吗?”
“还差点意思。”谢嘉让撇撇嘴,“不够让我动心。”
秦媱抬起眼,盯着镜子里的男人,“你想要什么?”
“我告诉你就没意思了,你得自己想。”
变态,十足的变态。
秦媱真是为自己叫苦,打从她爸撒手人寰后,她遇见的男人不是狐狸,就是变态,连狗都不如。
可与其被卖掉,还不如引鱼咬钩。
秦媱咬咬牙,心一横,将屁股稍微撅起来,反手勾住他的脖颈,她问镜子里的谢嘉让:“你不是夸我身材好、皮肤也好、还是个尤物吗?这样的尤物落在别人手上太可惜了吧?不想自己先尝尝吗?”
谢嘉让凝视着秦媱水汪汪的大眼睛,他笑意更深,抬起双手游走在她腰肢上,他沉着嗓子:“你就是这么勾引付予礼的吧?”说罢,他扒开她肩上的衣衫,看到浅浅的牙印,饶有兴致道:“还说你和他不是那种关系,狗链子都栓在你脖子上了。”
还都没等秦媱反应过来,他已经一口咬上去,疼的秦媱“啊”的低呼出声。
卫生间的门却在这时被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