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绍哑然。
这些家伙对自己的事情倒是上心,只是他制这高度酒的初衷只是刷太史慈的好感,根本就没往赚钱上想。
如今想想,搞出一个高度酒的产业来,似乎也很不错,自己纵横天下,确实需要有一条商道敛财,同时还能打探情报。
“也罢,赶紧将酒水装车,我们去县衙找我子义叔父去。”
“喏!”
……
……
“子义叔父!”
孙绍从车上抱起一坛高度酒便冲进了县衙,
“你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孙绍将酒坛至于案上,太史慈则皱眉观之,
“这是……酒?”
孙绍点头应道:
“是。”
太史慈不声不响,揭开坛封,顿时浓郁的酒味儿便飘散了出来。
他凑近闻了闻,便知这酒绝对是好酒,哪怕他还未品尝。
“绍公子,你最近没有练功的时候,就在捣鼓这些玩意儿?”
孙绍点头:
“也没花多少功夫,权且一试罢了。所幸今日有所成,便带来孝敬子义叔父。”
太史慈勃然大怒:
“绍公子!慈不需你的孝敬!
你二叔对你虎视眈眈,你现下处境危险,此时当奋发图强,或学文,或习武,定要学有所成,将来才能寻得一线生机!
如今你却在玩弄这些奇技淫巧,贪图享乐,这可如何是好!”
孙绍倒是没感觉孙权对他有威胁,自己系统在身,早晚能夺回整个江东。
可太史慈这些关心自己的人不知道啊!在自己拥有足以自保的实力前,担心忧虑是他们看待自己的主旋律,大乔如是,太史慈亦如是。
这次赠酒却是自己想当然了,只知太史慈好酒善饮,却忽视了他对自己的担忧。
如今刷不到好感度不说,稍一应对有误,他说不定还要掉好感!
念及此,孙绍作揖道:
“子义叔父教训的是,只是我如今制出的高度酒非比寻常,并非单纯的享乐之物。”
太史慈双手抱胸,斜眼睨着孙绍,仿佛就是在说“看你小子怎么狡辩”。
孙绍不慌不忙,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