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其中有一个关键,那便是周公瑾,你务必得到他的支持,否则一切谋划都是镜中花,水中月!”
孙权点了点头,又问道:
“孙绍现在为我心腹大患,张公可有对策?”
见孙权还是一心想要对付孙绍,张昭冷哼一声,甩袖便走。
孙权上前两步,抓住他的衣袖,苦苦哀求:
“张公留步!张公助我!”
张昭见孙权红了眼圈,心中也是不忍,长长叹了一口气道:
“孙绍如今名声大盛,你可从孝道入手引他回来。
若他不回,则孝道有碍,必对他名声有所打击,
若他回,则将其软禁,好生供养,也可全你们叔侄情份一场。”
孙权摇头道:
“大乔只是妾室,对孙绍也无养育之恩,孝道一说恐怕站不住脚。”
张昭一甩袖子:
“愚蠢,妾室又如何?无养育之恩又如何?在旁人眼里孙绍就得承担为人子的责任!”
张昭走了,孙权站在议事厅门口思索,张昭老谋深算,所言计策均直指关窍。
良久,他回到案前,奋笔疾书——
“德谋将军:
将军为我孙氏戎马一生,功勋卓著,劳苦功高,如今仍要为我江东镇守柴桑以防宵小,权实在于心不忍……”
……
……
汝南郡治所平舆县城郊外东南三十余里处的一座险山上。
一处山寨便坐落于此,背靠悬崖,三面陡峭,端的是易守难攻。
山寨中,寨主龚都正和客人交杯换盏,面上尽是尊敬之色。
客人中为首一人白面大耳,双手垂膝;
在他身后是三名壮汉,一名赤面长髯,一名豹头环眼,燕颔胡须,还有一名姿容雄伟,仪表堂堂。
正是重新聚在一处的刘关张三兄弟以及猛将赵云。
“玄德公!”
龚都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