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为自己。”
啪,又是一巴掌。
芸阳已经走到门外,“我不希望以后在你的身上看到别人的东西,小伶交给你处置,别让我失望。处置完,自己去雪里跪两个时辰。”
“诺。”
郑泊再抬头,芸阳已经不在门外。他差了两个人将小伶五花大绑,塞住口鼻,逮到后门。
小伶瞪着眼睛,不敢相信这一切。她还给郑泊做鞋了,郑泊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她见郑泊一侧脸印着五个巴掌印,脸色愧疚的不敢去看她,只一直背对着。
“带走吧。”
小伶被蒙着头,发出呜呜的声音。伙夫将她带到荒郊,拿掉了她嘴里的麻布。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伙夫嘴里吐着白气,眯着眼睛看了看远处。
“你要想活命,就不要问那么多。骑这匹马赶紧离开这,这里面是盘缠和吃食。不要再回将军府,你若回去了,郑泊就活不成。”
伙夫将包袱丢在小伶面前,紧接着离开。
西卧房内,芸阳坐在火笼前喝着茶,不大一会,门上出现一个黑影。赵覆在外面徘徊了几趟,似乎有话说。
半晌,终于鼓足勇气。
“夫人,郑泊不能再跪了,再跪就冻死了。”
芸阳放下茶碗将门打开,赵覆立马垂下头。冷风呼呼地刮着,光是露个脸都寒颤。
“赵叔,你看见他是怎么处置小伶的吗?”
“看见了,他差人把小伶打死,从后院丢出去了。”
“赵叔。”芸阳看着院子里的雪,面色冷漠。
“我不想听假话,你是我从家府里带来的,怎么还替外人说话呢?”
赵覆当即脸色大变,一副被拆穿了的恐慌。
“回夫人,小伶……小伶被从后门送走了。”
芸阳没回话,抬头望着凌乱下坠的雪花。许久,才开口。
“让他起来见我。”
说罢,她慢慢走进屋子,赵覆应了声,立马跑去。
“郑泊,郑泊快起来,夫人准许你起来了。”
赵覆刚触碰到郑泊的身子,郑泊一个不稳倒在雪里,半个身子插入刺骨的冰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