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玩个有新意的。”叶灼眼珠一转,看向李莲花和席岑,“李大门主和席公子玩过麻将牌吗?”
“知道,但没玩过。”
李相夷接触的酒局游戏,以酒令最多,其次是投壶、舞剑,十分风雅。而麻将牌是赌坊里才有的玩意儿,还不如骰子常见,所以他只是听说过罢了。
“见人玩过。”
席岑倒是去过赌坊,但他是不沾这些东西的。
反倒绿夭和霓裳对这种东西不陌生——袖月楼里的姑娘无聊时会玩,尤其是人缘较好的绿夭,三缺一的时候经常被喊去凑数。
“麻将牌吗?”绿夭两眼放光,“好诶!我这里正好有!”
她虽然很笨,又没有心眼,不会算牌也不知道别人要什么牌——但架不住她天生运气好。
叶灼几次撞见别人串通好了,互相使眼色想坑她的钱,但还没来得及发火,绿夭便自己开出了个天胡。
她嘴角抽了抽,装作没看见剩余几人脸上的菜色,大声喊绿夭去给她打水沐浴。
“不,咱们不玩麻将,只是用一下里面的牌。”
叶灼从一堆麻将牌里挑出三十张来,摆成三排给大家看。
“一到九万,一到九饼,一到九条,分别代表一到九,十一到十九,二十一到二十九。”
“东风,西风,北风,分别代表十、二十、三十。”
“我们五个人,打乱以后各自摸六张牌放在自己面前——但必须按照左小右大的顺序排列。”
“然后从我开始,在剩下四人手中的牌里随便选一张去猜。”
“如果恰好猜对了,就要把这张牌倒下来翻开。”
“我们这样一直猜下去,直到最后一张牌倒下——猜中最后一张牌的人就是赢家。”
李莲花的脑子转得最快,一下就知道这游戏在玩什么。
记忆力、计算力,不巧都是他擅长的。
有点欺负小朋友的意思。
席岑和霓裳想了一下,点头表示明白了。
只有绿夭显然没听懂规则,眼里都是茫然。
“不行!姑娘你这个规则摆明了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