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恐怕要好好同保安局、警察厅、警察署解释解释,你是如何发现端倪的。
到时麻烦解决不了,反倒更加糟糕。
池砚舟此刻也明白,宁素商今日为何告诉自己这件事情,特委的任务是想他来负责解决此麻烦。
“由警察厅特务股出面,探得陆言配合秋志用调查一事?”池砚舟当即明白特委想法。
“虽各行各业成员都可加入保安局,警察厅、警察署警员也不例外,可秘密加入或暗中联系,且负责调查长官都已经结案的事情,或多或少都会引得不满。”
此言不假!
保安局成员本就需要各行各业的工作身份,掩护其真实身份。
警察厅、警察署也属于各行各业之中,毫无矛盾可言。
但陆言作为警察署特务系主任,暗中调查警察厅特务科都结案的事情,傅应秋、盛怀安岂能心中丝毫想法没有?
盛怀安或许想与不想陆言不在乎。
可傅应秋呢?
再者掌握此消息对傅应秋而言,并非无用。
或许至关重要!
当警察厅特务科知晓此事,若想暗中给陆言些教训,大可自己通知郑良哲。
组织方面便能坐享其成。
“我会完成任务。”池砚舟对待每次任务都异常认真。
“注意安全。”
“明白。”
潜伏人员身份保密不可互通,但任务若过多存在纠缠、交叉则不可避免信息泄露,例如此番郑可安一事。
早前安瓿瓶事件尚不明确。
但加之医院事故一事则更加直观。
陆言的出现特委需池砚舟配合行动,则难免进一步透露更多信息。
以上所述并非工作失误,乃是正常工作中都会遇到的问题,反满抗日工作从来都非一人独自战斗。
无数同志、战友、同胞皆在奋斗。
岂会毫不知情。
如今郑可安身份虽不明确,但可知应是组织同志,只是或许不属于冰城特委直接领导。
具体身份如何仍是秘密。
医科大学一事同样没有解密。
且郑可安并不知道池砚舟之身份,但无疑已经让他心中落下一块石头。
便是不管郑可安是否知晓他的身份,都绝不会将他是农乐童一事说出。
首先郑可安不知情他是农乐童。
但哪怕某一天幡然醒悟、醍醐灌顶,也会闭口不言。
因农乐童乃是日伪政府所要抓捕之人,她作为反满抗日成员,岂会帮助对方。
因此就算不知池砚舟同志身份,亦会选择保守秘密。
这对他而言帮助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