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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告诉公会怎么样?”海勒又提出了建议,“我可以陪你一起去公会,和工厂老板打官司。”
我摇着头很不耐烦:“要和老板打官司的人都排到明年去了,我要是和他打官司,难不成要等到明年才能拿到我的钱吗?”
“那也比没了命强。”
我意已决,海勒再怎么劝我也无用,铁了心的要去地下工厂送东西。
见我如此固执,海勒突然提议想和我一起去。
“你?”我上下打量着他,不是我瞧不起他啊,就是海勒实在是看上去太柔弱了,他是个长相女性化的男子,还喜欢穿女装,感觉一拳能让我打十个,和他一起去地下工厂,遇见什么人了,难不成还要保护他吗。
要是不得已暴露了我的能力和目的怎么办呢,肯定不能让他和我一起,会坏事的。
我拒绝了。
海勒不明白:“为什么,这种危险的事情让一个朋友和你一起不好吗?”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啊,”我被问烦了,套上外套要走,海勒有些受伤,他一言不发的离开了我家,走出房门前,叮嘱我最近一定要小心。
“卡米拉,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昨晚我做了一个噩梦,梦见我们的世界其实是一场戏剧,你我都是舞台上的木偶。。。。。你说,城中的骚乱与那个连环杀手,会不会也是剧本之中的情节呢。”
“是你多想了,”我让海勒回去好好休息,别总想那些奇奇怪怪的:“你平时喜欢打游戏,这都是游戏里的情节。”
什么剧本啊连环杀手的,我用自己的大脑与思想做出了那种决定,怎么可能是被什么剧本操控的呢。
我不再理会海勒的劝说,穿上牛仔外衣锁上家门,摇摇晃晃的上了街。
此时的大家雾气弥漫,不远处能看见在街角晃悠的流浪汉,也有出门顶着雾气去抢劫杀人的,这个天气最适合出门犯罪了。
但比起抢劫的人,在街边更多的是双眼迷茫,手脚抽搐的自由者,他们是一群类似嬉皮士一样生存的家伙,信奉着绝对的自由,脸上总是画着奇怪的油彩,带着古怪的帽子,像是被各种动物的骨头拼接而成的,没人欢迎他们,按照这群人的说法,对药物成瘾也是一种自由,他们有家,却为了自由全部抛弃,并且这群人同样信奉着一个神明,与流浪汉真理教信奉的不是同一个。
这就导致了自由者和流浪汉之间的对立。
这群家伙成群结队的此刻在大家上溜达,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女性自由者向我讨要零花钱,我让她去找流浪汉,刚说完,那名女性自由者突然情绪激动起来。
“一群流浪汉驱逐了我们的据点,我们将要在这个城中毫无生存之地了,只能上大街上,与我们的神明一起。”
我哼哼两声:“流浪汉为什么要驱逐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