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薄靳渊却是中途改变了主意。
“瓷宝,你还是走吧。”
薄靳渊叹了口气,无奈苦笑,“我给不了你幸福。”
“什么?”
沈瓷语眉头一皱,气恼的瞪着他,“你打算断我零花钱了?”
“老铁,你这不地道啊!”
薄靳渊:“……”
“不是那方面的幸福,是我…有心无力。”
“你还有心吗?”
沈瓷语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教导,“事情已经出了,我们就得面对事实。”
“比如说你现在已经不举了是吧,这都成事实了,你就别想了,你就当你本来就是个太监,清心寡欲就行了。”
“没有心,自然就不会再哀叹什么有心无力了。”
“不然这样?”
“我给你弄本佛经你抄抄吧,禁欲。”
“回头我再给你弄一佛珠戴手腕里,以后你就是名正言顺的霸总佛子了。”
薄靳渊:“……”
“你还年轻。”
“对啊,所以我花的多,你努力赚点钱啦。”
“安心啦,乖乖。”
沈瓷语抬手摸了摸薄靳渊的脑袋,又轻轻的拍了拍,跟哄狗似的。
“瓷宝不离开我?”
“不离开。”
沈瓷语拍了拍胸口,“包讲义气的。”
薄靳渊伸手将沈瓷语捞到怀里抱着,“那瓷宝亲我一下。”
沈瓷语:“……”
“你都不行了,还要亲啊。”
“吃不了肉,汤也不给喝么?”
薄爷可怜巴巴的。
“给喝给喝。”
更过分的事都干了,亲一下怕什么。
沈瓷语抬腿,欺身压了上去,主动按住薄靳渊亲了起来,又野又霸道。
“靳渊,化验结果你们看了是吧……”
病房的门没关,岑隽出现在门口看到两人在病床上……
岑医生咳嗽了一声,非常认真的提醒,“你们现在这样不合适,请马上停下。”
沈瓷语:“……”
尼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