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玉佩没有直接给沈瓷语,决定权反而给了薄靳渊,确实是有些偏向女婿了。
沈瓷语:“……”
“妈,您怎么还偏心啊。”
柏棠笑道:“靳渊对你这么好,妈妈也把他当亲儿子看的,以后可不许总欺负他,乖啊。”
“欺负的,欺负的。”
闻此,温锦急忙接口,“一个大男人被老婆欺负欺负怎么了,有什么可斤斤计较的,不然难道他还敢倒反天罡欺负小瓷?”
薄靳渊:“……”
他妈还挺会用词。
温锦瞪了薄泓一眼,接着道:“你别看老薄一把年纪了,在家也没什么话语权,还是我说了算的,这是我们薄家的传统,一律女主人说了算。”
“以后啊,薄家就交给小瓷了,小瓷说了算,我们做父母的不干涉的。”
柏棠淡淡一笑,“这孩子还年轻,又不爱管事,以后怕是少不了要你教。”
温锦急忙摇头,“什么教不教的,都是自家人,咱不讲究那些。”
“我们薄家只有给儿子立规矩的习惯,万万没有给儿媳妇立规矩的传统。”
见此,薄老爷子叹了口气,“我这大孙子能娶到媳妇就不错了,我本来已经不指望他能结婚了,是小瓷救了他一条狗命,小瓷可是我们家的大功臣。”
薄泓也道:“爸说的没错,这都三十了才娶到媳妇,也就小瓷好心可怜他。”
薄家几位长辈你一言我一语,把沈瓷语这个当事人夸的都懵逼了。
一同懵逼的还有沈千山,“懂事好心乖巧,你们说谁呢?”
薄家众人:“……”
沈夜白一脸迷茫的看着,他不懂他姐明明从小到大一直都那么彪,但却永远都是人群中最耀眼的那个,也最得长辈的欢心。
同样彪的他,怎么就没这待遇?
之后两家因为聘礼的事,你推我,我推你,推来推去,推了整整俩小时。
沈瓷语都看累了,拉着薄靳渊的手,唇角微弯,“老公,我画画的瘾又犯了,你陪我去画画吧,我想画你。”
我想画你四个字就这么水灵灵的说了出来。
薄靳渊想到昨日老婆画他的场景,他身上一件衣服没有,还要被迫……
痛快并幸福着。
沈瓷语眨眨眼睛,“老公,你不想让我画你啦,你是不是不相信我的画技?”
话刚说完,老爷子差点一拐杖敲大孙子脑门上,“没点眼力见,小瓷让你去还不老实跟着,你这样的能有老婆你就偷着乐吧!”
薄靳渊急忙起身老老实实的跟媳妇上楼去了。
看了眼女婿的背影,沈千山叹了口气,心生不忍,这是又给画成大。靳。胆。渊。龙去了。
造孽哦。
不过还好不是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