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坦然啊。”吴秋秋看着吴火火。
吴火火抖了抖她的纸人小手,云淡风轻:“经常杀人的朋友都知道,任何事情都是一回生二回熟。”
“好有道理。”
吴秋秋趴在床上。
又拿起竹片。
答应给小纸人们做的纸房子还没做好呢。
先前她无法轻举妄动,任何举动都会引起秦老的警惕。
所以,趁骆雪然抓她手臂的时候,暗中扯了一根头发。
走阴路这事儿吧,不会要命。
毕竟有秦老在,要破这个还是很轻松的。
它妙就妙在不容易发现。
就算秦老道行高深,也不会第一时间想到骆雪然脚上穿了一只阴鞋。
骆雪然自幼偷她的命,身体衰弱,命格不稳。
窃命一日未尘埃落定,骆雪然的命格就一日不会稳定。
若非以吴秋秋的命续上,就这早夭之相,怕是白骨都成灰了。
所以骆家才会安排秦老长期守在骆雪然身边,就是为了防止各路阴物趁骆雪然命格不稳占据骆雪然的身体。
吴秋秋这一下,等于让骆雪然在阴物面前溜达一圈,可想而知有多少阿飘盯上骆雪然。
不会要命,但估计也会吓个半死。
回去病个把月是肯定的。
她一边看着窗台上的小纸人,一边飞快编织着房子的框架。
她这种纸扎匠人,都用不上胶水之类的,就以竹条本身,就能编织完美的框架。
当框架完成一半的时候,她看到骆雪然的纸人左脚黑了。
嘴角弯了弯。
吴秋秋去倒了杯水喝——
已经坐上车的骆雪然,满脸的阴沉。
肖景辞自己开车走了,话都懒得和她说。
发了一通牢骚后,她气闷地坐着一言不发。
她马上回京都了,想到吴秋秋活蹦乱跳的,心里就不爽。
吴秋秋那种泥腿子,居然还嫌弃二十万块钱。
肯定是在肖景辞面前故作清高!
而最重要的是肖景辞这次回京都是为了退婚。
骆雪然怎么都难受。
她都低声下气来道歉了,都知道错了,为什么肖景辞还是那么坚定要退婚?
再说了,吴秋秋不是没什么事吗?
“秦老,你不是很能耐吗,为什么不用你的手段,好好教训一下吴秋秋?”
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