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悠染是旱鸭子,她扑棱了几下,绝望地看着穆青,眼神里透着破碎,还有一丝难懂的晦涩。
穆青连忙跳进湖里,将她捞起来,拉着她一路狂奔到停车的地方。
他绷着脸把车速开到极致,一旁的纪悠染吓得狂喊,”你把车开这么快,不要命了!”
路过一个酒店,他抱着纪悠染进去,开了个房间,说会安排人过来接她。
“阿青,别走,我心脏不舒服……”
“悠染,把湿衣服换下来,洗个热水澡,久了会感冒。”说完,穆青头也不回地关上门,走了。
房间里,女人眸底滑过一道狠厉之色,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
阮言薇感觉整块头皮都是麻的,胀的,耳里听着“悠染”、“酒店”的字眼,心里骂道:狗男人!
身在曹营心在汉。
她掀开眼皮。
穆青穿着病号服,背对自己坐在床边。
阮言薇有些错愕,穆青也受伤了?
她打量一下穆青,见他全身好好的,顿时松了一口气。
抬手摸了下后脑勺,阮言薇痛的长嘶。
那地方肿得老高,头皮热热的。
穆青扭头看她一眼,对着电话说了两句,挂掉电话。
阮言薇腹诽:
跟纪悠染厮混了一天,甜甜蜜蜜,缅怀过往,忆苦思甜,情到深处,去酒店开房。
不过还腾出时间来救她,算不上渣透。
要没有穆青,今天她的下场……阮言薇想都不敢想。
一码归一码,他救了她,可他不该和纪悠染藕断丝连。
阮言薇半是庆幸,半是气恼,板着小脸说:“穆总,和初恋小青梅开房去了?”
穆青转身,嘴角噙笑,“吃醋了?看来脑子还没撞傻。”
阮言薇气得抬腿踢他,“吃屁醋!我单纯有洁癖,不和别的女人共享男人,你要是脚踏两条船,咱俩就断。”
穆青眸底压着一丝笑意,“正好,我也有洁癖。”
“少忽悠我!‘悠染’喊得那么亲热,跟她去酒店开房,穆青,你个大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