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双柳当真把她赶出府门之前,赶紧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秦相离无奈的对她伸出手,轻声道:“何必跟她置气,却不值许多。”
“就是看不惯她装大尾巴狼的样子,这骂的都算轻的,更难听的我还没说。”
秦相离闷笑两声道:“多亏你没拿出十分功力,不然她可真要跑了。”
“切,”许双柳转着腰间的花穗,无所谓的道:“走就走了,缺了鸡蛋还做不成槽子糕了啊?”
秦相离摆弄着她的小手道:“话是这么说,但多少都会打草惊蛇。”
说罢,他牵着她站起来,“走,用饭去吧。”
翌日,许双柳再次进宫,便见挽情春风得意的在院子里喂鱼。
她笑眯眯的道:“今天心情这么好?”
挽情把手里的鱼食洒进湖里,拉着她往殿里走,“当然好,我若跟您说,您也一定会为我开心的。”
许双柳挑了挑眉,心里猜出个大概。
“说说,怎么了?”
挽情屏退左右,拉着她的手做下,笑眯眯的道:“昨天皇上来了,气急败坏的跟我悉数苏袅袅的不是,我顺势便讲了自己的身世,皇上说,可以细查。”
许双柳心想果然不出所料,“你说的正是时候,现在皇上厌弃苏家,你又正值盛宠还怀着他的孩子,他自然会跟你同仇敌忾。”
挽情点了点头,随即又想到什么,叹气道:“哎,只不过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查出些线索。”
许双柳宽慰她,“放心吧,多久的案子只要不是铁案都会有迹可循的,而且既然皇上发了话,至少会有人真的去查吧。”
挽情受到了鼓励,心情又好了起来,也有心情调侃了,“这个可说不准,若是摄政王发话,那才叫这有人实心办事呢。”
许双柳无所谓的耸耸肩,摊手道:“我无所谓啊,你不是不要我插手吗?”
挽情一摆手,露出个迷人的笑意,“说笑的。我当然想自己报仇啦。”
两人说说笑笑了一阵后,挽情又问:“您瞧着,皇上什么时候会对皇后下手?”
许双柳想起昨天听到的对话,笃定道:“用不了多久了吧,”她目光落在挽情的肚子上,“只要你利用好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我想用不了多久,她就要如昨日黄花了。”
挽情也低头看向自己的肚子,半信半疑的道:“会吗?这只不过是个未出世的孩子而已,皇后娘娘可是国母,想必也就是惩罚一下吧。”
许双柳没办法告诉她偷听到的对话,只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道:“放心吧。”
她思忖了片刻又道:“找个恰当的时机吧,比如你家的案子查到关键的时刻就可以送走这孩子了。”
挽情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从命的点了点头。
果然不出许双柳的所料,没出几日,林州知州的案子便查出眉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