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那天就是圣皇亲自握着他的手在圣钟上刻下了自己的名字。
从此后与国运相通,国运某种程度上就代表着圣皇,那种纯粹和高尚,是绝对不会出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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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之下的金陵城灯火通明,只是街上并没有什么行人,斜风细雨逐渐变得大了许多,打在伞面上虽然听不见声音,却能感受到沉重感
大雨倾盆,浇灌着秦淮河。
“也不知道是我的运气不好,还是你的运气不好。”顾春秋站在秦淮河畔,满脸无奈。
来的时候就在下雨,没有欣赏到这里传言中精彩绝伦的夜景,现在离开,依然在下雨,而且下的更大了。
李子冀也觉得有些遗憾,他一开始对秦淮河的夜并不感兴趣,只是听顾春秋提的多了,兴趣也就来了。
“或许是我们两个的运气都不好。”
顾春秋先是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运气好能一路上碰到这么多离谱的事情吗?
可紧接着他又摇了摇头,爷们天赋天下第一,谁敢说爷们运气不好?
他低头看着果果,像是找到了原因,笃定道:“既然不是我们两个的原因,那一定是这小丫头的问题,下次出门不要带她。”
果果已经习以为常了,站在李子冀身旁,头也不抬的吃着手里的麦芽糖。
有些难咬,还有些粘牙,但却很好吃,在南林巷都买不到呢。
“听说洗剑宗的剑试有好几种,不知道这次会是哪一种。”李子冀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想着自己在书里看到过有关于洗剑宗剑试的记载,类似于弟子抽签轮流上台比试分出胜负的,那只是最浅显,最不精彩的一种。
顾春秋并没有思考太多,甚至没有犹豫:“自然是最难的一种。”
最难的一种,也是死亡概率最大的一种。
李子冀望着河面,像是沸腾烧开的热水:“那一定很有意思。”
有人摆明了要杀你,但却不敢直接动手,必须要找一个表面上过得去且不会事后引起争论的法子,这难道不是很有意思吗?
顾春秋问道:“你知道什么更有意思吗?”
“什么?”
“在他们的剑试上杀他们的人,那才最有意思。”
顾春秋面无表情,既然洗剑宗非要做这个出头鸟,那就要做好被折断翅膀的准备,看一看到底是谁的剑更锋利,谁才是那个笼中待宰之人。
在洗剑宗的剑试上杀洗剑宗的人,顺便还能削弱后党的羽翼。
李子冀想着那幅场面,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那的确最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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