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非晚的脸上全是认真与严肃,他看着陆远之道:
“不求别的,只求今生能达到你现在这样就可以。”
“不是……”
陆远之的目光朝着国师恪物司的方向看了过去,脸上全是犹豫之色:
“我收了你,国师不会生气吗?”
“不会,不会。”
迟非晚连连摆手,他看向恪物司的方向,行了一礼道:
“我师父通人情,达礼数,自然不会将这些小事放在心上,再说了,当初为了求医我寻遍四海三江,拜了无数名医为师,这些事师父都知道。”
“这样啊。”
陆远之沉吟了一下,他想到一个颇为重要的事情,严肃道:
“可是习武需要身具元阳啊。”
“这点你可以放心,我活了三十多年,一直没有娶过亲,元阳在身。”
迟非晚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骄傲之色:
“一心向学,从未改变初。”
“好吧。”陆远之虽然不知道身具元阳这件事情,有什么好骄傲的,不过看到迟非晚的脸,他也不忍心打击,点头之后便道:
“那倒也行,习武之路颇为漫长,艰辛……”陆远之说到这里有些心虚。
他一路从边陲小镇来到京中,再到现在的成为三军统帅,武者三品巅峰,其实还真没有经历过什么艰辛。
每次突破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不过他还是知道别人的习武之路的,所以他严肃道:
“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这点你可以放心。”
迟非晚脸上一阵激荡:
“当初离京求医,路途漫长,无数危险降临,我从未觉得苦过。”
“好。”
陆远之拍了拍迟非晚的肩膀:
“那为师便先看看你的根骨。”
“额……”
听到陆远之这话,迟非晚总感觉有些别扭,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他扭捏的对陆远之行礼道:
“谢过老师。”
通过称呼上来看,迟非晚对国师以及别的师傅还是有些区别的。
叫国师师父,叫别人老师。
他并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浑人。
“嗯无妨……”
陆远之一脸笑容的在迟非晚的身上摸来摸去。
当初在佩寅郎之中,学过一些人身上的根骨之图,也知道什么样的根骨适合学武,什么样的根骨学不了武。
越摸,陆远之的脸上就越严肃。
眉头也就越皱越深。
看到陆远之的表情,迟非晚的脸上带着忐忑不安:
“怎么了,我这根骨是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