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真没。”赵远轻嗤,“反正国内不认同性恋婚姻,结不结都一个样,不过就是个仪式罢了,有没有都一样。”
气氛变得沉默,三人各怀心思,谁也不愿意多说一句话。
餐厅里静静流淌的音乐和金属餐具摩擦过的声音让赵远憋的难受,他轻咳了一声,率先打破了沉默,“前几天彭哥代理了一个民事借贷纠纷官司。”
见两个人抬头看向他,赵远像是得了赦令,笑着继续说,“法官问原告,‘你有没有把钱交给被告?’”
“原告起身走到法官面前,扑通往地上一跪举手就开始发誓,‘青天大老爷,我对天发誓,我确实借钱给被告了,如有不实天打雷劈’。”
“法官吓傻了,半晌没反应过来,好不容易缓过来走流程继续审理。”
“审了一会儿他又问被告,‘原告所讲情况你是否认可’?”
“彭哥代理的被告驻足片刻,起身离开座位,两步走到了法官面前。”
“他膝盖刚准备弯下去,就听法官爆吼,‘彭律,快拦住你的代理人!’”
白石“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比乐哥前几天跟我讲的笑话好笑多了。”
“他还会说笑话呢?”赵远挑眉,探究的看着又恢复了扑克脸的谭乐,“这家伙跟你说的什么笑话,跟我也讲讲?”
白石学着谭乐那天的语气说着,“出了名的冷笑话,他说香菇走路上,被橙子撞了一下。香菇说:你去死吧!然后橙子就死了。为什么?”
“因为橙子听话?”赵远根本就不想动脑子。
“差不多吧,说是因为菌要橙死,橙不得不死。”白石悠悠叹气,拍了拍谭乐的手臂,“还有破解橙死方法,你说。”
“嗯?”
“破解方法呀,那天我跟你说过的。”白石催促着他,“就是橙子可以不死的方法。”
“是什么?快说说。”赵远催促着谭乐。
谭乐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茫然地看着白石问他,“怎么破解?”
赵远一拍桌子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是不是酱在外菌令有所不受?”
显然这破梗一点也不好笑,谭乐干巴巴的笑了笑随口敷衍,“我根本就不会说笑…”
“你不记得了?”白石打断了他定定的望着,“怎么会忘了?就是几天前我开会回来,在机场接我的时候咱们俩才聊过的。”
“这么说我好像是有点印象。”谭乐半张着嘴努力想着那天的事情。
“你出差那阵你家乐乐可没闲着,天天在外面谈项目都快累死了,忘个小事儿多正常。”赵远趁机从谭乐的盘子里偷走了个虾,“老夫老妻的,日子过久了难免会忘了些事情的。”
“等再过两年,就该连你生日、恋爱纪念日都记不住了。”赵远心满意足的咂么了两下嘴巴,“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开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