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可太辜负她了。
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好好待她。
起码要跟她生个孩子。
刘芸巧可是要趁热打铁的。
她拿着纱布过来:“赫泽,来,我给你换纱布。”
解赫泽老老实实地躺着,让刘芸巧帮他换纱布。
可他也是很疑惑:“芸巧,你说我是因为到医院去看你的时候,被人不小心撞上的?”
刘芸巧:“是啊!你就是来医院看我,才被医院撞上的。”
解赫泽:“那我是哪个部队的?是京市部队上的吗?”
刘芸巧愣了一下:“你就是京市部队上的,但你不是京市人,是外地调过来的。”
解赫泽:“那我是哪里人?我有父母吗?”
刘芸巧想了想:“你父母都死了,你十四岁就到大西北当兵,当了十多年,后来调到京市来。”
她不敢让解赫泽问太多,加快速度帮他包扎好后,凑到他面前来,一脸亲热地将自已的脸凑到他的嘴边:
“赫泽。”
“怎么了?”
“你亲一亲我好吗?”
解赫泽看了眼刘芸巧的脸。
他想着刘芸巧是自已的妻子,的确是应该尽一点丈夫的责任亲上一口。
他微微抬头,却突然有点胃里不适,头也疼了起来。
他没有亲上去,而是捂着头:“不行,我头疼,犯恶心。”
刘芸巧一听,就担心了起来:“头疼犯恶心?你怎么会犯恶心的?是胃不舒服吗?”
解赫泽闭着眼,头的确是疼得厉害:“应该是。”
刘芸巧笑了笑:“没事,那就不亲了。你胃不舒服也正常,你吃的药会有点伤胃,缓了缓就好了。”
解赫泽心中暗松了口气。
刘芸巧是他的妻子,按理说他是应该要亲一口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刚才那种恶心感很强烈,实在是亲不下去。
他睁开了眼睛,猛地却见刘芸巧凑到他的嘴边,吓得他一缩,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厉声质问:“你想干什么?”
刘芸巧嘟了嘟着,装得一副可爱的样子笑着说:“我亲你啊!你可是我的爱人,还不准我亲你啊?”
解赫泽看着刘芸巧的脸,他缩紧脖子,受着伤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有点逃无可逃的感觉。
刘芸巧的嘴巴朝他的嘴马上就要亲上的时候,他条件反射地抬手捂住嘴巴干呕了起来。
“怎么了?赫泽。”
刘芸巧连忙转身去给他拿盆。
可当她一走开,解赫泽就不反胃干呕了。
刘芸巧见他不呕了,就把盆拿开放在一边,一脸关切地问:“赫泽,你这是怎么了?”
解赫泽又闭上了眼睛,并且很防备地拿手臂挡着自已的嘴和脸。
他说:“我想独自待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