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
"
“那你家在哪里?”
“神之彼岸。”
“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是中二病重症患者吗?”
我有点懊恼,所以声音也忍不住提高了一些。
那个女生被我一吼,突然就不哭了,又开始凶巴巴的骂了起来,“你这个不要脸的,水性杨花的狐狸精,勾
引我表姐的男人不要脸。”
“……”
妈的,没法正常沟通,我拉了秦江灏的手说:“走吧,懒得理她,简直是脑子有病,神经病。”
“我不是神经病,我没有神经病。”
我才刚走出两步,那个女生忽然发风似得冲了过来,然后揪我衣服,揪我头发,还想张嘴咬我的时候,被秦江灏一脚给踹开了。
“疯狗。”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秦江灏骂人骂那么难听的话,且表情也吓人的紧,连我都被他吓了一跳。
那个女生还想扑过来,奈何被警察们抓住,然后她就干脆改了目标去咬警察,一边发疯着,一边嘶声的哭,“我不是神经病,我也没有精神病,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
警察不得不用手铐把她铐起来。
我心有余悸的看着还在嘶声哭喊,甚至乱踢乱滚的女生,然后又转头看着秦江灏,“她不会真的有……”
他给我理了理被那个女生抓乱的头发,然后道:“这不是你该想的问题,你该反思的是以后少招惹什么不三不四的男人。”
“……”
这怎么还怪起我来了。
我才是受害者好吗?
由于那个女生的神经实在是不正常,所以警局的人说明天可能要把她带去精神科看一下,再说后面的事情,所以我和秦江灏便先走了。
由于今天受的冲击实在是太大,跟秦江灏一起坐车回去的时候,在车上睡着了,就做了一个那个女生还在抓着我头发扯,追着我咬的噩梦,把我给吓醒了。
窗外很沉静,只有一排排路灯在坚持着为人们驱散黑暗的覆盖,天已经黑了,而现在,是在高速路上。
或许是我醒起来的时候,微微的低叫了一声,秦江灏听到了,转头问我,“做噩梦了吗?”
我点了点头,又想到他在开车,根本就看不到,于是轻轻应了声:“嗯。”
“梦到了什么?”
我想了想,然后扯谎,“我梦到你小情人们上来把你抢走了,我去追,怎么都追不到,你还不回头看我一眼,绝情得让人心窝子寒。”
“你那么怕我被人抢走吗?”
他问。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