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来醒了小腿抽着都有点后怕。
要是陆永言这事被抓到把柄,他又要发疯。楚昭昭也不是不喜欢这些,只是她真有点吃不消,
这人生死都玩得很大。弄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要是她不小心死在这种事上丢脸就丢大了,传出去旁人也要笑晏乌是个男狐狸精的。
她不想死得这么没出息。这会佯装恼怒,袖子一甩,没甩开。
楚昭昭再扯一下自已的手,把话说得酸酸的:“你还想骗我?我已经都知道了。”
晏乌意料之外的挑起眉,看着楚昭昭侧过脸去,腮肉鼓得柔软。
“你下朝时,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什么女儿侧妃的事?”
“我都闻到你身上有别人的脂粉味了。还说什么都不能三妻四妾,只许州官放火不许我点灯。”
晏乌玩味看着她气势汹汹走上马车,一副不想跟他说话的样子。
他侧头,对身后人低语。
“去让暗卫把她言行送过来,今日谁都同她说了些什么。”
净元应下,委婉劝着:“是。不过王妃应当是误会了什么。您明明未曾接过那些话…”
“无妨。”
他当然没有。
但楚昭昭难得肯这样吃醋,这副模样实在新鲜。她就是装作吃醋装作在意他,晏乌也欣然收下。
有些习惯,总要养着养着才能成真。
楚昭昭假模假样气了一路,晏乌就慢悠悠跟在她后面。
夏夜蝉鸣伏在楚昭昭亲手种的小树上,静谧中偶有几声,更显得闲适。
宣王府如铜墙铁壁,暗箭毒杀风云诡谲,再如何都没扰到这里头来。
晏乌换了身衣服,用得楚昭昭香露,长发披散在肩头,衣袍系也没系随意走进来,有种说不出的慵懒。
发尾水珠沿着滚落,在宽松腰间洇出深色来,显得那布料紧贴窄腰纹路,半透不透的。
腰腹处更有根若隐若现的筋,漂亮竖在那,蓄势待发着有种说不出的张力。
楚昭昭发誓,她只忍不住盯晏乌看了一眼,就一眼。
她也只为了借着生气掩盖她跟陆永言见面了而已。眼看着晏乌提着茶水慢悠悠坐下,真没再问,她有点美滋滋晃晃脑袋,觉得自已真是聪明。
“除了我见了谁家之女,你还听到些什么话?”
晏乌猝不及防开口,楚昭昭忙不迭收敛神色,把脸绷起来:“你自已心里清楚。”
她还要把事情说得严重些:“你现在是摄政王了,多得是人等着把我挤下去,你威风了吧。”
晏乌慢悠悠的:“你是我的正妻,谁敢打这种主意。”
“那也不一定。我今儿还听到旁人拐弯抹角的,说你我成婚许久都没有旁的动静,兴许要拿这事做文章。”
“明明是你自已说不想要孩子便不要的。”
王妃也从来没说过这种事,从来都只要楚昭昭自已注意身子。
楚昭昭眉头皱起来,犹豫下问:“要是有人再拿这个烦我,我能说是你不行吗。”
晏乌倒温水的手一顿,微妙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