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哥,这都几点啦,你不困呀?我大哥还带着伤呢,需要休息!”
谢志坚闻言调笑道:“怎么着,这是嫌我碍事了呗?好好好,我走……走喽!”
这孙子话没说完就直接翻窗而出,转眼就没了影,扔下我和季果果两人尴尬不已。
不过,我已经好多天没看他这么笑闹了,显然是因为我恶咒已解,他放下了心事,才又故态复萌。能交上这种肝胆相照的朋友,也算是我杨林平日尊老爱幼敬寡妇的一种福报吧!
我转头看向季果果,本以为现在屋子里只剩我俩了,她又要找借口逃开了。
谁知这丫头不但没跑,反而走上前,在我床边坐下,动作轻柔的替我整理松动的纱布。
伤口在我的阳气调理之下,已经没那么疼了,我也放松了不少。
可这人吧,就不能太放松,一放松,心思也不免活泛起来了。
她坐在边上还不要紧,可附身过来系纱布,那美妙的身材便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更要命的是,娇躯上散发出的那种淡淡的少女幽香,对我这种半生不熟的二把刀司机有着致命的诱惑,我也不知道哪根神经错了位,忍不住深吸了几下,鬼使神差的来了句:“好香……”
话一出口,我就意识到坏了菜了。
果然,季果果动作一顿,接着就俏脸生霞,扭过身子不肯看我了。
我赶紧解释:“不是……我是说……你用的啥香水啊,这么香。”
这话说得干巴巴的,我自己都不信,何况她了。
不过她倒是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杨……大哥,你这算不算饱暖思……”
我顺口接道:“思淫……”
“我呸,你个小丫头片子有哪儿值得我思的?来,让我看看,你别跑……哎哟!”
我作势要抓,她娇笑着逃开,不料我这猛一抬手,手心又疼了起来。
她这才背着手,低着头,轻咬着嘴唇,一副做错事的模样:“对不起,我不该跟你闹。”
我哼了哼:“知道错就行了,回去吧,你不回去,你阿爸是绝对睡不着的。”
谁知,她却使劲扭了扭身子,断然拒绝:“我不走,我要留下照顾你,这是我阿爸吩咐的!”
我有点懵,季果庆铜什么意思?
虽说苗家对男欢女爱之事一向不怎么约束,季果果身上现在也没了束缚,可她毕竟还是苗王的女儿,而且,让她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来伺候我,这瓜田李下的,恐怕不妥吧。
想到这里,我坏笑着挤兑她:“哦,原来是你老子的命令,得嘞,那还不赶紧过来好好伺候大哥,来嘛,别害臊……”
季果果脸蛋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犹豫半天,终究敌不过我这副发浪的模样。
“杨大哥……你无赖,我说的不是那个照顾……”
我笑得更奸诈了:“不是那个?那是哪个?”
“就是……就是……”她讷讷的答不上来,臊得不敢看我,一个劲的跺脚。
可就算这样,她也没像往日那样夺路而逃。
被我说急了,居然嘟着嘴,一副泫然欲泣的神情,反倒让我心生不忍。
眼见不能把她给臊跑,我也只得放弃,不然真把她给欺负哭了,让人听到反而容易误会。
“好啦,不逗你了,快坐吧,大哥还真能吃了你?”
我的意思,让她坐椅子上,可这丫头不知是误会了还是怎么想的,居然又坐回了床边,还拿过我的手,帮我重缠手上的纱布,那娇羞欲滴偏又小心翼翼的模样,看得我心里好一阵抓挠,强忍着冲动才没把她揽入怀里。
看她这副欲拒还迎的模样,即便我再驽钝,也猜出了她的心思,要不是对你有好感,哪个女孩会深更半夜的还留在你房里?现在就算我真想把她给办了,她最多也就半推半就。
可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舍不得祸害这种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只得咬咬牙,把她当成谢志坚。你还真别说,一想到谢志坚那张大老爷们的糙脸,我顿时啥想法都没有了。
然而,就在我刚松口气的工夫,她却低声惊呼起来。
不知何时,她已经把我手上的纱布给解开了。
看到了我手心的一片烂肉,她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就掉下来了:“你好狠的心,这是你自己的手啊,怎么扎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