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了指旁边已经僵化的唐悠儿。
寒征听她的话,管家也听她的话,想必她现在很受宠,这两名佣人哪敢再说什么,连忙按住唐悠儿。
……
阎霆琛从寒征得知情况,马上下楼。
客厅内,阎霆琛刚坐在沙发上,唐悠儿立马贴了上去,泪眼婆娑:“三爷,您给评评理,我脚滑不小心撞到了她,结果她说不会放过我。”
客厅里的管家和佣人面面相觑,没敢出声。
监控都已经录制了下来了,还嘴硬呢。
几人默默看向季云栀。
阎霆琛听完也看向了季云栀,手推开唐悠儿,眉梢微挑,“你真的跟她放了狠话?”
他还从来没有看见她这只小猫发威的模样。
“我没有,是她欺负我。”季云栀说着,把手伸了出去,有些委屈:“她推我下楼,我手划伤了,三爷要呼呼。”
她说话软糯,撒娇更是无人能敌,连唐悠儿都泛起了鸡皮疙瘩,鳄鱼眼泪都忘记流了。
阎霆琛眼眸深深地盯着她,唇角微勾,嗓音变得有些喑哑:“过来。”
季云栀瘪了瘪嘴,红着眼眶坐在阎霆琛的腿上。
她顺势抬手想让他帮忙呼气,结果被阎霆琛按住了。
“怎么这么没用,嗯?”阎霆琛抽纸给她擦着眼泪,沉声说:“她欺负你,你就还回去,哭能解决问题?”
季云栀敛着眼皮,低着头小声地说:“我不敢。”
“为什么不敢?”
“因为……”季云栀声音顿了下,偷瞄着唐悠儿,委屈开口:“她说她是跟你最久的女人,最受宠,我对你来说只是清粥小菜,吃几天就腻了,别妄想逾矩。”
“是吗?”阎霆琛反问着季云栀,眼神却看着唐悠儿。
仅一个眼神,唐悠儿就腿软跪在了地板上。
阎霆琛把玩着季云栀的手,“我替你撑腰,你想要怎么惩罚她?”
季云栀还没有表态,只听阎霆琛笑着补充说:“手,脚,肠子,还是心脏?你想要哪个?还是说全都要。”